错。”
吸饱了肉汁的豆角仍有本身的鲜甜脆嫩。
尝一块卷子,宁靖再次点头。
排骨炖得酥烂,不咸不淡恰到好处。
再喝一口清新爽口的汤,浑身舒坦。
“梅花屏的事,可能还会有麻烦。”苏凉说。
“那块屏风,你要一直留着吗?”宁靖反问。
苏凉摇头,“我想送给真正在乎她的亲人或朋友做个念想。她似乎有个爱慕的男子,姓云或是名字带‘云’字。”
宁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你若打算把梅花屏送给那个‘云’,又如何解释,你不是她?”
苏凉愣了一下,“是个问题。到时候再说,总之绝对不能卖掉。”
……
夜深了。
宁靖的房间没点灯,开着窗户,他就坐在窗边,能看到隔壁房间漏出的光洒在地上。
苏凉专注于练字,写得多,总算是找到感觉了。
听到屋后有响动,宁靖戴上斗笠,黑巾蒙面,消失在房间里。
……
一群衙差正在往山上走。
“老大,这里不是都搜过了?大人怎么还让来?”
“是啊!白天搜山都没找到啥,大半夜来,看也看不见!“
听着此起彼伏的抱怨,捕头冷喝,“都闭嘴!大人让来,是有人提供了重要线索!赶紧找,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一队衙差提着灯笼,在山上细细搜查。
走在最后的捕头身旁还有个与他相貌相似的男人。
“大哥,”男人拉了捕头一下,小声问,“到底咋回事?”
捕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山下那家得罪了大人,行凶证据都安排好了,稍后在山里找到黄公子带血的衣裳,就下去拿人!”
捕头话音刚落,两颗石子破风而来,重重打在他们身上!
只看到一道鬼魅般的黑影,两人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接二连三,衙差一个个倒下,甚至都没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最后一个,眼睁睁看着“鬼魅”飘到他面前,一掌将他劈晕……
……
苏凉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打了个呵欠,起身出门,要到后院上茅房。
一道黑影轻飘飘地落在了院子里,苏凉神色一凝,“谁?”
“是我。”“黑影”开口,熟悉的声音。
苏凉心中一松,“你去哪儿了?”
“后山。”宁靖摘掉斗笠和黑巾,手中拎着一团东西走过来。
“那是什么?”苏凉直觉有事发生。
“血衣。”宁靖把县令派人要把黄员外公子之死栽赃到他们头上的事告诉了苏凉。
苏凉蹙眉,“县令?难不成,想要梅花屏的那个小姐,是县令的女儿?”
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巧。
宁靖把血衣拿到后院,点火烧了。
至于那些衙差,都只是昏迷,被他拖到了村外的树林里。
“既然这么想要梅花屏,不狠狠敲她一笔,实在可惜。”苏凉冷哼。
民不与官斗。
但若官想让你死,就另当别论了。
苏凉不想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
原主被压榨得那么惨,那位“买家”也“功不可没”。
“好,明日进城。”宁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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