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不错。”他将府邸重新赏赐给黄雷,还给他封了一个官,将使者送的钱财也部分给了黄雷。
黄雷对这种反常行为感到疑惑,害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便跪在地上,道:“罪臣不敢贪图,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雨弋上前将其扶起,笑道:“作恶的是你父亲,连同余党,都被我灭掉,你虽然是他儿子,但你们性格不一样,你是你,他是他,不能搞无因牵连,你如今扮做你父亲,演好了这出戏,便该论功行赏,也无需害怕,快去吧!”
黄雷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流出血来,道:“陛下胸怀宽广,臣愿意以死来报。”
雨弋叹了口气,安排兵士将黄雷扶走了,接着侍女便在成都内大肆宣传,说是姜维有反叛的意思。
再说前线,姜维连日去找邓艾挑战,邓艾就是坚守不出,姜维十分疑惑,忽然来了一份书信。
使者带着诏书,走到姜维的耳朵边说了什么,姜维无奈,只能将营寨的兵马撤了。kánδんu5
邓艾和司马望知道姜维中计,便全军出动,随后掩杀。
姜维传令退兵,廖化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虽然使者带了诏书,但是我们正好是胜利的姿态,不能轻易撤退啊。”
张翼劝道:“蜀国大将军连年征战,朝廷和民众都有怨恨,不如先打下这个基础,撤退兵马,安抚人心,再来想其他的办法。”
姜维点点头,道:“雨弋虽然刚刚登基,却是一个很有韬略的人,如今下令我撤退,肯定有他的道理,便命令兵士们依照法令撤退,让廖化和张翼断后,防止魏军追击。”
邓艾带着兵士追赶了一阵,只看到蜀军旗帜整齐,阵势坚定,没有什么破绽,缓慢往后面退去,只能叹道:“姜维学会了武侯撤退的办法啊。”于是也不再追赶,返回了原来的营寨。
雨永琪一直在姜维身边,听说父亲要求退军,大好的形势便浪费了,十分生气,和姜维一同返回了成都。
见了新帝雨弋,姜维上前拜了拜,询问召回的原因。
雨弋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答复,一边的雨永琪道:“我们回来就听说了那个谣言,一定是有人给父亲进谗言,我们正好已经击败了魏军,准备取得更大的胜利,却被召回,这是中了邓艾的反间之计。”
姜维听后才明白原委,跪在地上,道:“臣虽然先前为了一些事情,和陛下有争议,但是臣可以指着天发誓,我一定要讨伐魏国,报答国恩,希望陛下不要再听小人的话语了,免得生出疑虑。”
雨弋还是没有作声,道:“毕竟我刚刚登基,也害怕一些事情,其实也还好,就是想要看看你,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先在成都住下,我还有事情要请教你。”
姜维无奈,在他印象中,雨弋似乎不是这样的,只能叹息离开,找了一个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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