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刘贵所说的贾阴阳。
有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刘贵怕是忘了,这个贾阴阳,还真是一个狗屁的都不懂的假阴阳。
“刘贵,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请的这个阴阳,还真是一个假的!”
“真正的阴阳,怕是你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父辈,或者祖上,应该有人当过阴阳!”
“对阴阳手段,风水之术,你算的上是比较懂了!”
“正因为此,你才给你岳母找了一个这样的坟地。”
“至于这个贾阴阳,怕是你从那里找来的个托儿,他根本就不是阴阳!”
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目光凌厉的看向了贾阴阳,心虚的贾阴阳,根本就不敢和我对视,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刘贵万万没想到,一脸稚气的我竟然如此厉害,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样。
围观的乡党邻居,有不少人认识刘贵,对刘贵的家庭情况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所以当我的话音一落之后,立刻就有人随声响应。
“这娃说的没错,刘贵他大就是个阴阳!”
“不光刘贵他大是阴阳,刘贵他爷也是阴阳!”
“不过在十几年前,刘贵他大走四方的时候死在了外地,要不是这娃说起,我都忘了他大是阴阳这回事!”
说话的是个老头,他所说的大,是我们本地的方言,就是爸的意思。
听这老头这么一说之后,杨家三兄弟对我所说的话信了有八成了。
而这时,两个吹响也发话了。
只见吹唢呐的中年汉子说道:“我觉的这娃说的没错,这个阴阳就是个白祸食!”
“我当了这么多年吹响,就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的阴阳!”
白祸食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就是外行的意思。
吹唢呐的话音刚落,吹洞箫的老头也随声附和着道:“确实,这个贾阴阳就是个白祸食。”
“我敢肯定,他要么是第一次当阴阳,或者从来没当过阴阳!”
两个吹响这么一说,基本上就验证了我说的话。
刘贵根本就无法抵赖,双股颤颤,瑟瑟发抖,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的三个大舅哥。
这下好了,就算他浑身长满了嘴,恐怕也没法跟他的三个大舅哥解释清楚。
我在这时又加了一把料,让刘贵更没法解释。
只见我一脸正色的对杨茂才道:“杨老板,你们三兄弟能混的出人头地,这已经足以说明,你父亲的坟地是个风水宝地。”
“放着风水宝地不把你母亲埋进去,却要埋到一个寸草不生的绝户地,只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这么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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