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看他怪实在热心的,没想到背地里心思这么毒!这是要我孙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不得安宁,霉运连连啊!”
孙老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脸色狰狞,仿佛要杀人似的可怕!
“唉唉唉,孙老哥消消气啊,别气坏了身子,来,先喝口茶,坐坐坐!”
赵普给孙文才倒了杯茶,送到他手里,又把孙文才按到椅子上坐下。
接着,让孙家吓下人过来打扫了一下。
这才,又借机开口道:“老哥,你看这事闹的!”
“都怪我不好,不应该多嘴多舌,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引得老哥发这么大火!”
他又低头长长的轻叹一声,苦笑道:
“说起来,我和萧尘萧老弟还有点小小的过节,我今番背后说他不是,着实有点小人行径了。日后传扬出去,怕是会有朋友,说我赵普为人不正,心胸狭隘,有意说这是非,挑拨离间啊。”
“唉唉唉,我这又是何必,又是何苦呢?”
“我图个啥,说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老连忙道:“老弟这话,可让老哥我愧疚难当了。”
“老弟不必自责自悔,这事跟你完全没关系,要是有人敢背后乱嚼舌根,说你是非,我孙文才第一个和他过不去。”
“再说,老弟事先并不知情,随口一说罢了,你也不知道我家的风水是萧尘给弄的不是?”
“这如何能怪到你头上?没这个道理!”
赵普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点点头,道:“话虽如此,我心难安啊!”
“想我赵普,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何曾做过这般人后讲说他人是非之事?”
“唉唉。你看今天这事闹的!我是真想不到会这样。”
说完,又摇了摇头,苦笑连连。
搞得孙老都不好意思了,只觉心里太对不起赵普这个朋友了。
这下,孙文才又回头劝慰赵普起来。
赵普,又假意叙谈几句,才又道:
“老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我们在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也别埋怨萧尘了,可能人家萧尘也真是无心之举,好心办了坏事。”
“我看老哥,还是尽快请一个风水大师过来,给你家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萧尘布置的风水阵法出了纰漏,这才是当务之急啊!”
“对对对!老弟所言极是!”
孙文才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忽又面露忧色,道:“只是匆忙之间,一时半会,让我到哪里寻来这么一位风水大师呢?”
“唉唉,老弟不怕你笑话,老哥现在已经分寸已乱,六神无主了。”
看了看赵普,接道:“老弟交友广阔,不知可认识这方面的高人,给我介绍介绍?”
赵普摆摆手一笑,道:
“呵呵!我哪认识什么风水大师,世外高人,老哥太看得起我了。”
略微沉吟,笑容收敛,郑重其事又道:
“不过,说来也巧,最近赵某偶闻朋友提起,有一位来自楚郡的风水大师,姓陈,名清泉,道号飞鹤真人的奇人异士,风水大家,现就在燕城这边游历,据说就住在鸡儿顿大酒店。”
“昔年,我曾出差各地,在楚郡那边经常往来,时常也听的几耳朵,说这位陈大师乃是风水界的一个世外高人,于风水命理,阴阳八卦,大有功行,许多达官贵人,名流富商,都找他看过家里风水。”
“如若老哥有意,何妨派人走一趟,礼贤下士,请那陈大师过府一叙,交个朋友?
顺带也可让陈大师法眼瞧瞧,贵宅风水究竟怎样,岂不一举两得?”
“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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