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也不会有人去特意调查。

这次要不是六太公认出了舒蔺，对舒家和林菀起了疑，再加上沈家雄厚的财力，也很难查到他们这层关系。

至于舒家的此举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人嫁入我们沈家，趁机打探我们沈家至关重要的秘密。

我听完震惊不已，好奇的问，“什么秘密啊，竟然让舒家不惜布局了四十多年，这付出也太大了吧？”

我爸自己栽在了女人手上，又被六太公狠狠训斥，敢怒不敢言之下却拿我撒气，“这个你还没资格知道！”

我可不是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我知道，沈家密辛和道术传男不传女嘛，可我之前不是也知道了那么多么？”

我爸怒气冲冲的瞪着我，“若不是因为那蛟龙，就凭你一个女孩子，我怎么可能三番四次受你威胁。”

我看向六太公，“太公，这传男不传女的规矩谁定下来的？既然如此，那献祭为什么就要牺牲我们女子？”

我爸急着抢话，“你这不废话吗？那蛟龙是公的，难道我们还能给他个男人？再者说，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六太公叹了口气，“规矩自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这对你们女子确实也有失公允，但女子毕竟要外嫁，容易泄密。”

我还是觉得委屈，“女子要外嫁，男子难道就不是外娶么？为什么舒菀会变成林菀，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爸悄悄看了六太公一眼，“几百年来也就这一例，你不必揪着不放，况且我也没对她透露什么秘密。”

我第三次提这件事，“没有吗？你不是亲口告诉过她，我是你故意让我妈生来替沈青瑶去死的么？”

我爸继续观察六太公的脸色，“我的确说过这么一句，却不曾提过祭品，但你是如何知晓此事？”

他越是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他，气死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道理你都不懂？”

我爸咬牙，“少拿这种话来敷衍我，你跟她私下是不是闹过，否则怎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六太公看不下去了，恨铁不成钢的提醒他，“沈建平，我看你是真的蠢，忘了她还有那老妖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爸恍然大悟，“原来是那蛟龙，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和菀菀在卧室说的话了。”

六太公失望的看着我爸，“你确定只说了那一件事，其他什么都没提过，也没被她套出过话？”

我爸想了想，“没有吧，除非是偶尔喝断片被她趁机套了话，那样的话我就真不知道了。”

六太公吹胡子瞪眼，“沈建平啊沈建平，你现在居然连自己有没有被套话都不知道！”

我爸垂下脑袋，“对不起啊，叔公，我从来没怀疑过菀菀，那作为夫妻又怎么会如此防备。”

六太公一摔筷子，“前有白欢，后有舒菀，怎么你找的女人个个不省心，看你怎么向家族交代。”

我爸的脑袋几乎低进了衣领，“叔公，我错了……”

我适时的拿出辞渊这张护身符，“太公，连那蛟龙也知道沈家那个大秘密，你们真的不能告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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