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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吃不了么?”
“不,就是想和你分而食之而已。”
安悦一笑,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放在嘴边咬了一口,顿时荷花的清香在口中弥漫,令人舒爽。
她吃了一会儿子,对苏之时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恩,你说。”
“我不是去了一趟释杀殿么?误闯进了毒圣的住处,在他那儿,我看到好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孩儿,那些孩子据说都是被卖到那儿的,毒圣每人给了她们父母一锭金子。我在想,究竟怎么做才能救出这些孩子?”
苏之时道,“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
“释杀殿本就是魔教,会发生这种事我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可是如果这件事我没有碰上,那也就算了,可偏偏被我瞧见了,我就不能不管,若是不管,这良心实在过不去。”
苏之时点了点头,“是这样的道理。”
“只是,释杀殿内外戒备森严,你才刚逃回来,又要以身犯险么?”
安悦摇了摇头,“我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想与你打个商量,让你也帮我参谋参谋,看看这主意行不行。”
苏之时点着头,拿起白瓷小酒壶倒出两杯酒来,自己一杯,安悦一杯,他端起来浅饮了一小口,说道,“你说,我听听。”
安悦道,“我这一路上回来的时候,不是收服了好几个原本是释杀殿里的人么?其中一个叫做冯溪的隐瞒了背叛沈无清的事实,如今沈无清还以为冯溪是他的人。因此,我想让冯溪去办这件事,如此一来,这事倒也好办。”
“恩,行。”苏之时道,“这办法不错。”
“只是,我也不愿意让罂粟吃大亏,等那些孩子被救出来以后,我还他一袋金子就是了。”
苏之时有几分无奈,“你对待魔教的人也太好了,他们都是些残忍之徒,你不必对他们那么好。”
“话虽这么说,可是细想来,哪儿有什么好坏之分?不过是立场不同,处事方式不同罢了。我用金子补偿罂粟,也是为了让他知道,孩子们都走了,他不能再追回了。”
苏之时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往前递了递,安悦会意,便将酒杯拿起,与苏之时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次日,安悦叫了来冯溪,吩咐冯溪去做此事。冯溪正愁没机会在安悦的面前立功,忙应承下来,答应会办的漂亮。
随后,冯溪离开皇宫,前往释杀殿,仍以堂主之名取得沈无清、罂粟的信任之后,找到时机,放了笼子里的那些小孩儿。且因她知道罂粟的蛊毒是怎么练就的,也就顺便为那些孩子们解了蛊,又遵照安悦的命令将一袋子金子放在罂粟洞里的桌子上,随后离去。
她回宫后面见安悦复命,详细的讲了救下那些小孩子的经过,当然也有夸大的成分。安悦听了之后非常高兴,大大的奖赏了冯溪一番,令她很是风光。
这件事能够被妥善解决,真的是了却了安悦的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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