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抹完护手霜,站起身来,往床边走。
霍斯越已经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他离婚前刚看的书,之前林浅落还好奇过是什么书,再一看全部都是德语,她就不感兴趣了,连书名都懒得问他。
要是之前的英文,她还能和他一起看,顺便说两句自己的见解,算是他们夫妻的睡前交流。但他那段时间换成德语后,这项睡前活动就夭折了。
他看书的时候,喜欢戴上一副眼镜,别怀疑就是没多少度的那种,林浅落坏心的想,他戴大约是为了耍帅吧。
但别说,真是挺帅的,本就长成这般,再戴一副金丝框眼镜,还真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味。
他默默地看书,也没催她,见她起身后,这才把书搁至床头柜,打开小夜灯,理所应当地说了句:“睡吧。”
林浅落:“”
还真不是她矫情,依照他们现在的关系,应该还没熟悉到同睡一张床的地步吧?
他就真这么洒脱吗?
好像再磨蹭下去,到显得她不够大方了一般。
林浅落认命地撇撇嘴,爬上了床。
没睡多久,迷迷糊糊间,好像身后贴上了一道热源。
她叮咛一声,无意识地转过身,然后一把抱住热源。
在他的怀里,拱啊拱,终于拱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她这一天,又是惊吓,又是被审问的,实在是太累了。
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菜鸡终于跑遍整个山林,不知道从哪里刨来了几根干巴巴的胡萝卜。
就当他献宝似地把胡萝卜捧到白祁跟前的时候,发现白祁跟沙华都不见了人影,唯独冰块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打坐。
菜鸡把胡萝卜往茶几上一扔,疑惑地问冰块:“老大呢?兔子呢?”
冰块脸:“”
菜鸡立马伸手去摇他的肩膀:“你快说!快说!老大呢?沙华那个女人呢?还有小兔子呢?怎么都不见了?”
冰块实在被他摇得受不了了,这才开口道:“他们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菜鸡脑中灵光一闪,“莫非他们回精神病院了?”
冰块脸:“”
“哎呀,这日子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菜鸡双手一摊,没有了老大的管辖,他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愤愤不平道:“要不是那个狗日的!老大何至于时不时跑回精神病院演戏?老大虽说变态了点吧,但也不至于进入精神病院吧?”
“虽说我之前也经常埋怨我老妈没有把我生在一个好人家,但是吧,现在想想,老大生的是一个极好的人家吧,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可私下里呢!”
菜鸡转而语调下沉地说:“亲哥哥把亲弟弟送进精神病院,这波骚操作,你听过吗?”
冰块脸:“没听过,见过。”
“妈的!等老大夺了权,就把那狗日的也给送进去,让他好好尝一尝跟他们一群疯子呆在一起是什么感觉!”菜鸡紧紧握着拳头骂道。
“嗯。”冰块脸难得地附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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