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月九幽询问各人。
所有人都眼神肯定。
“主上,以防万一,‘麟安’以后不能用了。”月九幽又对萧璀说,她关注的点永远与他们不同。
萧璀明白她的意思,轻轻地、温柔地说:“好。”他脱下外袍罩在她身上,看着还在流血的肩膀,就心疼到不行。他就算不同意,想来她也会直接把他所有的“麟安”都给他扔到湖里去。他得试着服软,不和她对着干,也希望她不事事和他对着干。
“你如今与我们相认,我自是不会不管你。你想去哪里或者做什么,只管跟隽王讲,他都会帮你。”萧璀说。
半烟满眼惊喜:“原来这位是隽王殿下,初见殿下才是个四、五岁的小王子,如今已长成这般大的少年了。”
“两位的身份,切记保守好,否则我定会割了你的舌头,把你切成八块。”月九幽冷声教训道,她可不会管什么故人不故人,只要谁敢动萧璀,她谁可都可杀。
半烟答:“此事重大,我必以性命守护秘密。”
“你最好说到做到,无论你在哪里,月家人会紧盯着你。”月九幽又说。
半烟点头称是,又对萧璀说:“殿下,我眼下不需要什么,等我想好了,再与隽王殿下求。如果您以后战场上需要我,我也定当全力以赴,我虽比不得父亲的技艺高超,但总比一般医士要强些的。”
“你有此心,我就先谢过了,定是会需要你的。”萧璀很是感动。
“另外,我还有一件礼物要赠与殿下。”半烟又说。
“何物?”
“我这有一方子,可保月姑娘受伤的皮肤恢复如初。当初为了这伤后疤痕,我们全家遭难,此后十年我都一直在研究,已得成效。”半烟笑着望向月九幽。这在青楼混迹了十年的女子,只一眼就看出了月九幽绝对不个普通的女士卫。这萧璀眼里有这位女士卫,所以她没有将这个方子献给月九幽,而是说献给萧璀,这便让萧璀欠了她一个大人情了,以后须得他来还才行。
她也确实有这样一个方子,而且已经在青楼里的艺妓们身上试用过了。许多艺妓们遭到老鸨、客人的殴打,伤后留下难看的疤痕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可是留了痕迹又会被客人嫌弃,苦不堪言。大家在试用了她的药的,都恢复了如常的皮肤。
“我不需要。”月九幽还是那样冷冷的态度。
“需要。”萧璀用双手捉住月九幽的手,像怕她会再去掐那半烟的脖子一样,然后问半烟:“旧伤的疤痕可医吗?”
半烟笑笑:“可以,只是多需些时日罢了。”
月九幽想抽出手,萧璀就是不松手,她又不敢太使力,只能任他捉着,他满意地点头冲半烟说:“她养伤这些时日,你配出药来给她用,需要什么找月冷河和隽王。”
“是,殿下。”半烟答。
“她现在身上这伤往后如何治?”萧璀又想起月九幽肩头的伤,再问。
“再用几副药排清脓血,应该就会合骨生肌了。”半烟又答。
“那就再吃几副。”萧璀盯着月九幽,似在告诉她,不能把药倒了。
萧璀挥挥让大家离开,就是没有松开月九幽,等大家都走了,才将她抱在膝上坐下。
萧璀眼圈都红了,甚至难过。
“是我的错,不让冷河给你看伤,害得你伤更重了。”
“主上没有错。”
“错就是错了,错了就得认。”
“主上说错就是错。”
“你是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气还没有消呢?要不然许你打我,打到你消气为止。”
“不敢打,也不敢有气。”
“不敢?我看就你敢给我脸色看,我一说话就怼我。”
“不敢。”
“可能好好吃药,让半烟看伤?”
“不能。”
“哦,那是我又得以身份压你,让你听话。你说我要是没这身份,谁管制得了你?”
“不敢。”
“听话,命令。”
“是。”
怎么就是想和你谈谈情,亲亲我我一下,怎么就是每次都是以下命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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