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能执掌风家。这风家想要便拿去就是了,何必要做到这么绝,伤了我们性命。我们本也就说不要当家主的。我一心四处游历,你又体弱,这风家本来也就是要给他的啊!”
“想必是有人从中挑唆,这可怎么办才好。”风凝紫满面愁容,手里的帕子都快给她扯碎了。
“你不必担心,既是知道他如此狠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们这次死不了,风家我们一定能夺回来。”风夕岚握紧拳头,打定了主意。
大家都吃饱了饭,各自找地方休息。
小溪旁,萧玴让月冷河陪他散步,说着话。
“这鬼蔷到底是什么?”萧玴问月冷河。
“殿下,到底是什么不重要,无非是一种毒药。最重要的是出自何处?”月冷河答,这也就是当时确认后,他皱眉的原因吧。
“出自何处?”萧玴想看看和他心中的答案是不是一样。
“这东西只产于曜国,别无二处。而且极其稀罕,在曜国也是禁药。因为上任曜国的王也是死于这鬼蔷,所以谁要是用都是大不敬。没想到这次又现世,还是用在我们烨国的人身上。”月冷河放低了声音。
“哦,原来如此。”萧玴略点头,心中十分忧虑。
“恐怕此去落风、去曜国,十分凶险。”月冷河知道他担心什么。
“主上有你们呢,我放心。”萧玴拍拍他宽厚的肩膀,戏谑道:“你还是先多关心关心你的大小姐吧,送她到了落风,怕是有些时日见不着了,好好珍惜现在这些能在一起的时日,最好把事儿定了再离开。”
“殿下……我……”月冷河红了脸。
“我没记错,听你主上说你今年应该二十六了,他呀,硬生生把你给耽误了,这回好不容易有看上的,我怎么也要给你把主做了。”
“谢殿下。”月冷河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另外,九幽姑娘她……试了那香……她身上还有伤呢!”萧玴忽然想起刚才试香的情景,他当时也好奇地低头盯着那刀尖上的香,就见月九幽那张美脸凑了过来,离他的脸也就一尺距离,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那种异香。最要命的是她还伸出了粉红的舌尖去舔那刀尖,想到这不禁也是红了脸。
月冷河的说话声才把他拉了回来。月冷河说:“九幽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浸毒池、吞毒药,一般的寻常毒药对她没有作用。”
“这,月先生为何这样训练?”萧玴吃惊道。
“哦,阁内的弟子也都有吃一点的,怕的是以后执行任务时中毒,但毒池我们是浸不得的,只她从小身上带病,怎么都医不好,倒是浸了毒池有用处。”
“原来是这样。”萧玴若有所思的点头,他正在想着歪的地方,例如舔舔她的脸是否会中毒之类的事,但是不敢问月冷河,这也问不出口啊!
萧玴想了想又问:“那病现在好了吗?”
“好是好了,就是手永远是凉的。两手臂痛感也很低,就像人在非常寒冷的地方待久了那种麻木感。”月冷河说到这里,心里生起怜爱之心,他一有时间就练药,但还是没有找到办法。
“原来是这样,难怪手受伤了也面不改色,原是因为有病啊!”萧玴感叹道。
月九幽远远看着他俩,不用偷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月冷河那搓手扭捏的可笑模样,还不是说到了风夕岚身上,还有萧玴那身体表现,也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她冷笑着,顺带拿眼扫了扫身边不远处的萧璀。此刻,站在他身后,她只有名死卫。月九幽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
“幽儿。”萧璀轻轻唤道,他声音低沉,这一声,饱含着某种说不出的感情。她的情绪,旁人都能看出来了,更何况是他。
“属下在。”月九幽冷冷回应。
“在天热的地方,手可暖些?”萧璀温柔地说着,想拉起她的手,她抬手躲开了。
“暖着。谢主上关心。”仍旧是冷冷的回应。
萧璀颇有些吃惊她的反应,在人前,他把她和别人一样对待,但是人后和她就亲密许多,一向如此,为何她这么冷淡。她从未因为这样的不同对待而有任何意见,这回,莫非……他回忆了着船上的种种,想来也只有那时候了。
“幽儿为何今天不太高兴?”他试探着问。
“并没有。”看来她并不想说。
一片枯叶正要跌落在她的头上,他想伸手去接,却见她头一偏,躲过他的手,自己一伸手把树叶攥在了手里,还后退了一步。
“我……”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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