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你母妃当年被害的信息吗?那求情的事儿,还是你来说吧。”
厉枭立马就明白了叶染秋的用意,缓缓起身,鞠了一躬,恳求太后:“皇祖母,叶凌霜已经受到惩罚了,还望皇祖母开恩。若是再罚下去,她这双手便废了!”
大殿众人不由疑惑,勇信侯府一家子都在,叶染秋也在,他们都不肯为叶凌霜求情,怎么是厉枭?
难道说……他与叶凌霜之间真的有什么?
太后的语气仍旧很冷:“方才哀家可是誉王妃的她也同意了,你又何必出头?”
厉枭紧了紧唇角:“叶染秋的确罪孽深重,但毕竟也是勇信侯府的嫡女,她此刻也受到了惩罚,得饶人处且饶人,求太后怜惜。”
几乎快要折磨致死的叶凌霜,感激的看向厉枭,陷入自我感动之中。
她就知道,厉枭不会袖手旁观的。
为了大局,叶染秋此刻也站起身来:“启禀太后,臣妾的妹妹虽犯了大错,但还是恳求太后,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饶了妹妹一条性命吧。”
此话一出,太后顿时微微一怔。
她当初暗插在誉王府的这颗棋子,直至今日还没动呢。
叶染秋对太后来说还有大用,太后便给了她一份薄面,抬手示意:“停手!”
叶凌霜的责罚忽然停了下来,她浑身摊在地上,满头的虚汗,虚弱的喘着呼吸,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浑身颤抖。
太后却根本不理会叶凌霜,将注意力全数放在叶染秋的身上,目光深邃的看了叶染秋数秒。
随后,太后居然笑了,笑的是那样慈眉善目:“既然又誉王妃出面求情,那哀家就放过叶凌霜。”
太后不愧是城府极深的女人,上一秒还是怒气冷然,下一秒便可以笑得如此慈善。
太后朝着给叶凌霜施刑的宫人摆了摆手,宫人便准备将刑具还有叶凌霜带下去。
叶凌霜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雪,浑身无力,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宫人驾着她的胳膊正往外拖,却听到叶凌霜虚弱的吐出一句:“那绣图是臣女从宫里寻来的,其中有诈。”
叶凌霜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叶染秋即刻质问道:“慢着,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惊。
叶凌霜见叶染秋那个“傻子”开了口,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底冒着希望的光,再次重复了一遍:“那绣图是妹妹从宫里寻来的,妹妹是照着那绣图秀的。”
对此事心知肚明的叶染秋,却故作猜忌的问道:“按妹妹的意思,是宫里有人陷害你?”
如此一句,又将这件事推上了风口浪尖,大殿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看来今日太后的寿辰怕是不能消停了。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太后已有些烦躁:“此事就告一段落吧,今日本是哀家的寿辰,是大喜之日。”
叶染秋哪里会就此罢休,她既然开了口,就不会如此草草了事,毕竟自己谋算了数月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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