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众侍女离开了女如厕。王培恩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便立马跑进女如厕查探一番,里头却空空如也……
赵舛在后花园里头转了一圈未果,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脸上却乐呵呵同赵志说笑。
王培恩也恰是时候的跑来请罪:“奴才罪该万死!方才肚子疼厉害,在如厕里蹲久了,让陛下好等!”
赵舛端详了王培恩一番后,方开口道:“让朕一阵好等呀!下不为例!”
“是!”王培恩曲身回道。
“夜已深沉,朕得回宫了!今日来府上烦御弟,望御弟且莫介意!”赵舛抬头望了一眼,挂在夜空的圆月。
“陛下亲临,臣弟不甚欢喜,怎么会介意?”赵志慌忙欠身道。
一番寒暄后,赵舛上马离去,赵志暗自松了口气,待赵舛的队列从视野中完成消失,赵志慌忙厉声吩咐左右入后院寻找崔永进。
回宫途中,赵舛问王培恩:“培恩!方才在魏王府后院,你可有发现啥端倪没?”
“回陛下,奴才趁如厕之际,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魏王府的后院,未曾发现崔永进,连个影子都不曾见着。或许信息有误,亦或许那崔永进事先得到风声,先行溜走了!”王培恩刻意隐去魏王妃来后院如厕一事。
“嗯!倒便宜了这老狐狸,否则,朕定然寻个由头,重罚一番!不过,狼子野心,朕这次便饶恕他一回,倘若魏王有不臣之心,一锅踹了也好……”赵舛眯眼道。
魏王妃寝宫。
确认赵舛离开魏王府后,崔永进一身侍女着装,小心翼翼地扒开衣柜的门,爬了出来,嘴里道谢着:“谢过魏国夫人!”
“不必多礼!王爷这会儿想必着急的寻你,崔尚书还是早点见下王爷。”魏王妃莞尔道。
“是!”崔永进更好衣服,急步来到后花园。
赵志命人后院寻崔永进,把后院番个底朝天,仍未找到崔永进,心中甚是不安,在花园的凉亭中急着团团转,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此时,崔永进朝他走来,他心中大喜过望,慌忙上前,拉着崔永进的手道:“适才吓霎本王了!本王翻遍后院寻不着崔尚书,还以为……”
“适才王培恩亦来后院,恰逢魏国夫人路过,帮了下官……”崔永进避轻就重的解释了一番,隐去躲在王妃寝宫一事。
“崔尚书无恙便好!”看到崔永进安然无恙的站在跟前,赵志心里松了口气,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今日皇上突然造访魏王府,想必已经起疑王爷,欲除之而后快,若是我们不早做打算,必将招来无妄之灾!”崔永进道。
“那依崔尚书之见,本王应当如何是好?”赵志皱眉道。
“殿下可在金明池演武之际,同齐王舞剑,借此良机,永除后患!”崔永进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赵志沉吟半晌,默不作声。
为了大顺王朝能够开疆拓土,二皇兄赵玄常年带兵南征北战,时任开封府尹的三皇兄晋王赵舛,整日伏案料理公务,无暇顾及孩子们。
三皇嫂早殁,三皇子赵宗钰由嬷嬷秦国夫人抚养,二皇子由他母妃宁贵妃抚养,唯独大皇子三皇兄带在身边亲自抚养。
当时,他年纪尚小,同三皇兄甚是亲厚,闲暇之余,便会来开封府找赵舛下棋,舞文弄墨,赵舛趁机让他教导大皇子剑法和功课。
诸皇子中,就大皇子赵宗宝同他最亲厚,大皇子天资聪慧,宅心仁厚,将来继承大统的话,定然是一代名君,而他为了权利却……
见赵志沉默不语,崔永进连呼了几声“殿下”,才拉回赵志思绪。
“容本王再仔细想想!”赵志扶额道。
“殿下纵然不欲演武场舞剑,也需同赵新、赵岐两兄弟交好,尽一份叔侄情谊!若殿下不方便出面,臣可替殿下分忧。”崔永进道。
“有劳崔尚书了!”自打太祖驾崩以来,他甚少同赵新、赵岐俩交往。此时,赵新远在山南,赵岐远在贵安,金明池演武,两侄儿才会来京城参加演习。
演武池舞剑分险太大了,他亦不想取赵宗宝性命,退而求其次,先同赵新、赵岐两兄弟交好,再见机行事,如此胜算大些。倘若赵新、赵岐两兄弟无半点不臣之心,那另作打算也不迟。
“殿下客气了!天色不早,臣先行告退,万一皇上半道上借故折回,发现臣在这里,反而不妥!”崔永进道。
“崔尚书所言极是!”赵志道,他方才早就吓出一身冷汗了,哪经得起再次折腾呀!
好在赵舛离开魏王府后,径直回皇宫,没有半道折回。崔永进别了魏王后,便开始着手联系赵新、赵岐两兄弟商讨金明池演武日兵变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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