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会问你的罪,还是问府尹大人的罪?”
那官兵笑意僵了僵,又忙道:“小姐说的是哪里话,小的怎么敢坏三殿下的名声呢。”
见他仍无意悔改,柳素启唇吩咐道:“既我管不得,便也不在这里讨嫌,月溪,你去一趟天启将军府,将此事告知霍小将军,让他来处理吧。”
一听柳素搬出霍羡,那官兵忙惊慌叩首:“小姐且慢!是小的行事鲁莽,小的这就派人去请大夫!”
霍羡的铁腕是明都官吏有目共睹的,他那一套军令如山的规矩任是谁也不能打破,三殿下虽是个罗刹将军,可在朝中并无实权,就算问责也不能如何。
可这位少将军的父亲手握明都城内外的军权,兵部,大理寺皆握在他掌中,一个小小的明都府哪里敢违背半分。
那妇人连连叩首谢恩,直到柳素的马车消失
在街角。
柳素坐在车中眸子里陷入深思。
李彻在朝中的现状似乎不容乐观,连一个小小的官兵都仗着他无实权,敢如此胡作非为,可想朝中众臣对他的态度。
皇上终究还是偏袒李行的,把一切都给了他,甚至为了他削去李彻所有的实权。
柳素微微侧首看向车外,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却突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当铺街。
“月溪。”
“姑娘。”
柳素瞧着当铺街的方向,轻声吩咐道:“跟着那个黄衣的丫头,瞧瞧她去哪。”
“是。”
她不止一次在这附近见过这个丫头,每次都鬼鬼祟祟抱着个包袱,虽是侯府里的人,她却似乎没怎么见过。
上次原以为是阮玉娘院子里的人,因为整个侯府里也只有她的院子里会因为没有钱而出去当东西。
月溪跟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当铺街,柳素收回眸光,淡淡吐出两个字。
“回府。”
长安侯府
柳素方一进门,便见梓归迎面而来,眸子里满是关切。
“姑娘没事吧!”
想来府里也听说了方才鹊台发生的事,柳素扬唇摇摇头。
“我没事。”
左右瞧了个遍,梓归方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祖母,也知道了吗?”
梓归瞧着柳素有些担忧的目光摇摇头。wΑpkān伍lα
“还不敢告诉老太太,府里一大早就鸡飞狗跳了。”
柳素眸子里多了一分疑惑,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梓归轻轻叹了口气:“是三老爷对那个新进府的姨娘动了手,今早上请安的时候老太太瞧见她身上的伤,就把三老爷叫去训斥了几句,如今姨娘正在祠堂罚跪呢。”
流莺终归是个不能入祖母眼的歌姬,不管发生什么,祖母也都不可能罚自己的儿子,倒是苦了她了。
“我得回了,一会老太太该找了,姑娘快回去休息吧。”
瞧着梓归匆忙的往回去,柳素收回眸光往院子里走去。
月龄瞧着柳素似乎有心事,轻声开口道:“姑娘可要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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