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说罢便往鹊台下走去。
这也算还?
李彻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眸色似是有些复杂。
“姑娘!”
一走下鹊台,月龄与月溪便迎面而来。
“绣绣怎么样?”
柳素一边问着一边抬眸瞧去,却未寻到李茉的身影。
月龄忙回道:“郡主没事,只是为了程公子受了点皮外伤,已经被护送回王府了。”
柳素眉头微蹙:“什么皮外伤?”
月龄与月溪对视一眼,方回道:“有人扔了一只秤砣,郡主用身子替程公子挡了下来,正砸到肩膀上。”wǎpkānshμ5ξa
柳素移开目光瞧去,眸子里陷入深思。
李茉就像当年的她一样,一颗心尽付一人,但做的却都是傻事。
“姑娘,属下办事不力,请姑娘责罚。”
月暮单膝跪在柳素身前,眉目间带着愧意。
柳素轻叹一声:“不怪你,起来吧。”
说罢便上了马车,往侯府里去。
御书房
豫皇坐在榻上满面愁容,李行,李征等
人立在一旁各有心思。
“怎么突然跑出来这么多流民?朕不是吩咐了调邻州府的余粮给湘州吗?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老六,你说。”
李征俯身回道:“回父皇,儿臣几次向邻州府申调,但各州府皆回信说粮食不足,无粮可调,以致流民不能温饱无处安身。”
豫皇皱眉拍着膝盖,户部尚书齐大人上前一步俯身道:“皇上,微臣以为,应尽快命流民遣返,我明都人口众多地域不足,恐一时难以接纳如此多的外乡人。”
季相爷看了看豫皇的神色,忙回道:“皇上三思啊,朝廷为湘州赈灾本就实难出力,如今将流民遣返就是在逼着百姓去送死,万万做不得啊。”
齐大人倒不以为意,瞥了一眼道:“季相爷说的轻巧,难道要明都城里的世家都跟着这些流民一起饿肚子吗?”
季相爷紧皱双眉,言辞中带着恳切:“皇上,这么做就等于失了民心啊。”
豫皇低头连连叹息,抬手问道:“老五,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李行思虑片刻,俯身回道:“回父皇,儿臣以为首要还是要有足够的粮食来赈济湘州和城中的流民。”
听罢,齐大人忙道:“皇上,国库里的存粮可是国本,万不能动!”
李行犹豫片刻,继而开口:“父皇,儿臣有个法子,无需动用国库存粮,但……”
见他犹犹豫豫,豫皇忙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瞧了瞧众人,李行缓缓说道:“儿臣以为,父皇可以向世家贵胄借粮,以赈济灾情。”
话音方落,齐大人连忙开口:“皇上,这可使不得!五殿下还小,不知这其中利害,但皇上心里是清楚的。”看書溂
豫皇眸光微顿,思虑良久,终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让朕好好想想。”
齐大人还要说些什么,见豫皇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便也咽了回去。
李征不经意瞥了眼李行,似有若无的扬了扬唇角。
他李行果然是最孝顺的那一个,为了父皇,什么人都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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