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也是为十三弟向柳小姐赔礼。日前百花宴上对柳小姐多有得罪,还望柳小姐能与十三弟冰释前嫌。”
柳素敛眸扬了扬唇角:“原来殿下邀我踏青是假,与人讨情儿才是真,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
见她要走,李行便向李御递了个眼色,李御虽不情愿,却也碍着李行,没声好气的说了一句:“喂,别不识好歹。”
柳素抱臂瞧了一眼,勾唇道:“看来有人不愿领五殿下这个和事佬的情啊。”kΑn伍ξà
李御不禁皱起眉头:“你不要在这挑拨离间。”
话音未落,一旁墨蓝衣裳的青年便用手肘撞了李御一下,随即拱手上前道:“在下左都御史裴远,今日有幸结识柳小姐。”
裴远,这名字似曾相识,只是柳素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李行接过话茬温声道:“子期是十三弟的表兄。”
裴子期?!
直至从李行口中听到裴远的字,柳素方才恍然。
裴子期在朝中表面上虽是安守本分,然此人心机深沉,曾为一己私利而做叛国贼。
当年岭观城一战,便是他向敌军泄露了军事机密,才导
致豫军大败,而腾亲王世子李徽也是死于那场战役之中。
只是此事多年后才被查出,那时裴子期已然遁于无形,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素打量了裴远。
无论怎样,也很难将面前这书生模样的人与通敌叛国联系在一起。
随即收回目光,远眺道:“既然殿下是约我来踏青的,不如别话暂且放在一边,也免得再伤了和气。”
说罢,便往前走去。
见柳素避开话题,李行也便不再勉强,只李御在身后盯着柳素的身影,眸子里满是阴鸷。看書溂
“我说过这丫头不是善茬,赔礼赔礼,有什么好赔的!那日校场上吃亏的明明是我,要赔礼也是她赔给我。”
裴渊皱着眉头低声喝道:“什么要脸的事说这么大声,也不怕人听了笑话。”
李御只盯着柳素的背影愤愤瞪了一眼,便被裴远拉着跟了上去。
柳素前头慢悠悠的迈着步子,似笑非笑道:“原以为殿下是约我来放纸鸢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听得柳素话里有话,李行倒也不恼,只温声回道:“柳小姐多虑了,今日约柳小姐来自是为了踏青的。”
听得李行如此说,柳素随口接茬问道:“说起来,殿下扎纸鸢的手艺真不错,不知师承何处?”
李行听罢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幼时贪玩,喜欢琢磨这些小玩意,比起专门的师傅还差得远,让柳小姐见笑了。”
柳素只抬眸望着风景,由始至终也未敢侧目瞧上李行一眼。
“殿下谦虚了,改日若得闲也教教我如何?”
李行勾起唇角敛眸笑道:“长安侯府应有尽有,区区一面纸鸢,何至于柳小姐亲自动手来扎。”
柳素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她独有的骄傲:“区区一面纸鸢罢了,又能有多难学?”
说罢,余光便瞥到不远处的林间岔路上。
李行侧目瞧了,温声回道:“想来柳小姐必是聪慧过人,应是一教就会。”
不过片刻,忽听得林间传来几声女子呼救。
柳素意味深长的挑起唇角,听着李行唤来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去瞧瞧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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