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裘氏就想着给自己找后路,在七祭谒灵这一天居然就开始算计怎么攀附贾家。
直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柳素嘲弄的勾了勾唇角,转身往前堂走去。kΑn伍ξà
月龄神色里满是气愤,跟在柳素身后,不满道:“奴婢方才来时就听人说,后堂里招待的,是咱们明都城首富贾白古的夫人,这位世子妃年前就巴不得能与他家攀亲。只这前头白晃晃的幔子还没摘,国孝家孝两重孝在身,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去讨好巴结,要是老王爷知道,还不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柳素微微转了转眸子,缓缓开口道:“有些话知道就罢了,外面比不得家里,少说几句。”
听罢,月龄微微敛起眸子,颔首应着:“是,奴婢知错。”
柳素自内堂拜过老王妃,便往门前准备回府,正瞧见李征在堂院里送李彻出门。
既迎面撞见,也不好刻意躲避,便低声吩咐月龄:“先把东西送到车上,在外面等我。”
月龄应声便出了门去
。
李征瞧见柳素,便转头笑笑:“柳小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柳素上前几步,俯身作揖:“给三爷,六爷请安。”
李征扬起唇角低声道:“没有三哥在,我都烦不动柳小姐作揖,看来还是三哥面子大些。”
李彻瞥了眼李征玩世不恭的笑容,缓缓吐出四个字:“胡诌八扯。”
柳素抬眸瞄了眼李彻,随即看向李征微微挑眉道:“若六爷也君子些,又何须主动来烦劳小女子。怎么说,小女子也是个知礼的姑娘。”
李征无奈笑笑,复又看向李彻道:“这话可是冤枉,三哥,你替我说句公道话,我哪里不像个君子了?”
李彻佯装打量了李征,淡淡回了一句:“从头到脚都不像。”
柳素瞧了瞧看似一本正经的李彻,唇角似有若无的扬起一丝笑意。
看来,这位众人口中冷血无情的地煞战神,并不像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
李征眼神流转在李彻与柳素之间,忽而叹了口气说道:“哎,有了姑娘忘了兄弟,这男人啊——”
李彻微微抬眸盯着李征看了一眼,李征耸肩笑笑,不禁望了望天没再说下去。
柳素敛眸微微侧了目光,打破沉寂道:“天儿不早了,就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告辞了。”
刚迈出一步,柳素侧首瞧向李彻温笑道:“三爷别忘了欠我东西。”
李彻默默瞧着柳素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微微蹙了蹙眉。
李征见他似乎有些苦恼,忽而轻笑道:“三哥,需要帮忙记得跟我说。”δhu五lá
随即拍了拍李彻的肩膀,往后堂走去。
刚上马车,小雨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嘈杂的雨声夹杂着隆隆的车轮与马蹄声,让柳素心中未免有些烦躁,脑海中不断回想起柳廷川那番话。
方才父亲让她直接回府时,她心中便已猜得一二。
如今柳家虽不至举步维艰,却也是如履薄冰,她若继续回到宫中侍奉祖母,难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终会成为他人算计父亲的一颗棋子。
这一切都在父亲的考量之中。
可无论怎样,她都不能由着祖母被软禁在宫中,总要想个法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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