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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带着怒气轻哼一声:“是啊,忙着陪那个柳小姐,对自己的亲妹妹却爱理不理。”
见李萱知道他与柳素见过面,李行倒也不隐瞒,负手往屋里走,温笑道:“不过是偶然遇见,你今日怎么还关注起这种事了?”
李萱跟在身后,进门便坐在椅子上,拿起茶盏敛眸抿了一口,似是试探的问道:“怎么?难道皇兄怕我对她怎么样?皇兄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李行将纸鸢放到一旁,提笔边在笺上写着边道:“不过几面之缘,何谈喜欢,萱儿多虑了。”
李萱看着李行笔下的字,随即拿起一旁的纸鸢瞧了瞧上面的诗句。
“我倒不知,皇兄这么大了,还喜欢这种女儿家爱玩的东西。”
李行落笔,将纸笺折好唤来一名内侍道:“按照这上面去备办。”
“诺。”
内侍应声退下。
李萱努着嘴,试探着问道:“皇兄,这,不会是那位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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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东西吧?”
李行回身瞧着李萱的模样,总觉得有些奇怪,不禁问道:“你今日怎么句句不离柳小姐?难道她得罪了你?”
李萱面色尚有些许怒气,微微抬起下颚道:“反正你要是跟她走的近,我就是不依!”
李行落座喝了口茶,缓缓道:“我自有打算,此事你不该过问。”
李萱将手里的纸鸢悄悄放到身后,她才不允许那女人的东西出现在皇兄的寝宫。
随即微怒道:“皇兄!你变了!”
随即便跑了出去。
李行瞧着李萱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自母妃去世后,他便与萱儿在这深宫之中相依为命,对她极尽宠爱,如今倒也让她专横跋扈的不成样子。
李萱自黎玄殿中走出,便坐上轿辇往长兴宫而去。
幼时她总是与皇兄推心置腹,可年岁越长,她却越有些话不能与他仔细说清。
且不说今日柳素在长兴宫对她不敬,便是皇兄为了柳素而对她冷言冷语这一点,她便不能忍受。
若是日后皇兄真的爱上了她……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李萱瞧着纸鸢,心中愈发气愤,用力扔了出去。
轿辇尚未走远,便见墙边一位宫女将纸鸢捡起,恭敬上前道:“奴婢见过公主。公主万安。”
李萱瞥了一眼,见是秦修仪身边的大宫女雀屏,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秦修仪便是十三皇子李御的母妃,因李御与李行走得很近,秦修仪也盼着有一日李行能登基为帝,便对李萱十分宠溺。
而李萱年幼丧母,未感受过亲昵的母爱,便也将秦修仪当做宫中最亲近的人。δhu5iá
“起来吧,你怎么在这儿?”
雀屏俯首道:“回公主,娘娘让奴婢给公主送些糕点,正巧刚出门就在这儿碰上了您,不知是什么让公主生这么大的气?”
李萱抬眸瞧了一眼,才知已走到云迎阁,便开口道:“既到了这儿,我便去瞧瞧秦修仪,进去再说吧。”
雀屏俯身行礼,顺手将纸鸢也拿进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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