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商晚一件刺穿壁身,马也受了惊吓,好在此时已经离宫有一定距离,离着京郊的目的地也差不了多远,三人叫驾车的小宦官去寻一辆新马车来,便步行前去看宅子了。
这间宅子是商肆前两日就看得差不多的,出来接待的是个面容清瘦的中年男人,祖上世代为官,到他父亲那一代迷上了赌钱,将家底赔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这男人是为了补上父亲欠下的债务不得已将京郊这间宅子给卖出去。
既是要钱还债,那自然要狠敲竹杠。
男人一开口就开出了大价钱,“这宅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是朝廷的赏赐,便宜些转给你们,给我五千两吧。”
“多少?”商晚听见这个数字之后立马瞪大了眼,音调也抬高了些,“你怎么不去抢?”
五千两银子够在王城中央买一座上好的宅院了。
这人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实在太过贪心。
那男人一副穷酸书生模样,摇头晃脑道:“公子此言差矣,皇家赏赐的东西自然与寻常物不同,不是吗?”
商喜在四哥怀里禁不住撇撇嘴。
这人居然在皇子跟前说皇家赏赐的东西不同,也不知该说他倒霉还是幸运。
商晚不动声色,随口商量道:“五百两,卖不卖?”
从五千两到五百两,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果然,那男人立马翻了脸要把商晚往外撵,“我瞧着你们气度不凡,还以为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谁料竟这样不懂规矩,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商肆抱着商喜插不上嘴,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这间宅子位置好,周围人家也不多,是他寻觅了多日对比下来综合条件最好的一间了,倘或二哥一时冲动得罪了这男人,不肯卖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二哥这牛脾气一上头,任谁也劝不住他。
正在商肆头疼不已时,忽然察觉怀里的小妹正伸了手引着自己往前面看。
只见方才还咄咄逼人的书生早已被商晚将手束缚在身后押在地上,白净的脸上因着疼痛不住向外渗着汗珠。
一不留神的功夫,怎么动起手来了?
商肆有些无奈,抱着商喜上前两步劝道:“二哥别惹事了,让大哥知道怕是又要让你抄书了。”
商喜点点头,她也觉得四哥说得有道理。
二哥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恣意,随口道:“我现在做什么反正他又不会知道,便是知道了也晚了。”
书生被他钳制得疼痛难耐却也挣脱不得,听着身后狠厉的语气下意识以为他要杀人灭口。
“少爷,行行好,要断了……”
要不是那些人逼迫他还债逼得太紧,打死他也不会招惹这种说不了两句话就动手的混小子。
“让我松手也成,”商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轻蔑,“五百两,卖还是不卖?”
书生虽然身子疼,可脑瓜子还是门儿清的,并没有因为商晚的耍狠而失了理智。
“五百两真的……不行……”察觉到身后的手加了力道,书生疼得连连呻吟,“哎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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