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孤怀里,说别的男人厉害?”
商喜无奈极了,这男人真的好幼稚,非但幼稚,好胜心与自尊心也都格外强,还容易嫉妒。
商喜堪堪躲开了那只在自己脸上作恶的大手,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里,淡淡的龙涎香扑鼻而来,熟悉又好闻。
“爹爹最厉害。”
商扶伶轻轻抓着她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小脑袋从自己脖颈间拽了出来。
那温热又有些痒的触感让他没来由地心软。
男人板着脸,面色是带着些刻意的冷漠,淡淡说:“晚了。”
“孤说不许,就是不许,”商扶伶顿了顿,继续警告,“你要是敢背着孤偷偷跟那什么魏先生见面,孤就砍了他。”
商喜皱着眉头看他,禁不住一时语塞。
有点时候,她真的没办法跟他沟通。
察觉到小东西的脸色有些不满,商扶伶在鼻间轻哼,“怎么,不情愿?”
商喜哪敢在这个关头直言不讳地顶撞他,她可惜命得很,索性不再挣扎,默默将脸重新埋进他的身体里呼吸着熟悉的气息。
这个被依赖的动作显然是让商扶伶很受用,他不着痕迹地微微眯了眯眸子,眸光中带了点惬意。
“现在老老实实告诉孤,这几日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事,受了什么伤。”
商喜下意识想要开口将路上早已编好的理由说给他,临开口的那一刻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爹爹知道她受伤了?
商喜将视线小心翼翼地落上自己藏匿得很好的手腕,实在想不出他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这么看着孤做什么?不想说?”商扶伶见她视线躲闪几下之后又带着无措看向自己的眼,忍不住压低了嗓音,“那要不要孤自己说给你听?”
这丫头还真是鸭子死了嘴壳硬。
行,既然这样,那他成全她。
男人的眸色晦深莫测,淡淡瞥一眼就能让她心虚得不成样子。
“十三日,你在孤与商朝后头随着那不知名的江湖游医一道出了上安城,一路向西,行至屠州襄犁村,被村民迎进城。”
“十四日,你与尾随而去的商晚一道沿井水打水,被狗咬伤了手腕。”
“十五日,十六日,你一直在襄犁村一间茅屋里待着,商晚与那江湖游医分发药物,试图缓解瘟疫。”
“十七日,也就是今天,”商扶伶唇角勾起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声音格外冷,“孤的公主终于肯回家了。”
商喜动了动唇,声音却像是哽在喉咙里一样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轻蔑地瞥了愣怔住的商喜一眼,用一种最为随意的语气问道:“孤说的可有什么地方不对?”
何止没什么地方不对,那简直是精准至极,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未必能一口气说得这样精确无误。
商喜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把路上准备的说辞讲出来,否则再加上一个欺君之罪,后果什么样她可真说不准。
小丫头伸出白嫩的小爪子,冲着商扶伶竖起了大拇指,满脸挂着不知是真是假的钦佩之色。
“爹爹……料事如神,实在令人佩服。”
商扶伶轻哼一声,没有接她的话。
商喜暗想,因为爹爹对自己这几日的行踪了如指掌,所以才有足够的的把握她不会出事,因而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等她回来乖乖认错。
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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