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朝着这个方向低声咆哮。要不是有绳子拴着,下一步要直接冲上来的节奏。
“栓子,自家人。”栓子这才懒洋洋趴回狗窝,耳朵还是警惕性地竖立着。英雄到老还是英雄。
这个时候也没有电视电脑手机之类的消遣方式,孩子们抗不住都睡了。只有小翠,尽管翻不动眼皮,仍然强撑着爬起来,抱着大凤的两只脚放到炕头那一侧。
四个丫头,是头靠炕沿一溜睡的。大凤有伤,小翠怕别人睡觉不老实碰到她,让她睡在炕头位置,且与二凤隔着有一米宽的位置,中间放着一条凳子。二凤挨着小凤,小凤挨着小翠,到小翠这里就是炕尾了,林溪把手伸进去,不说瓦凉瓦凉的,热乎气不多。
这孩子懂事地让人心疼,潜意识里知道不是这家的孩子,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都让着妹妹,从没有见她主动提出过要求。
林溪给大凤熬了一碗姜汤,让她趁热喝下去,蒙着被子捂汗。
林溪去院子里找了两个盐水瓶,这是生小四的时候,吊着点滴回来留下的。林溪发现这东西装上热水,给小翠暖脚或许有用。
小翠也躺下了,只见妗子掀开她的被窝,脚上怀里突然多了两个暖乎乎的东西,心里也热乎起来。
“妗子……”
“哎。”林溪摸摸她的头,“等凉了隔着被窝踢出来。还有,不要和妹妹隔那么远,冬天挤挤更暖和。”
因为烟道的关系,炕头最暖和,到炕尾已经很凉了。
小翠象征性地往小凤这边挤了挤:“妗子,俺知道啦。”
“不准说俺,要说我。”林溪说着,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蚕丝被,给闺女盖在上面。
小翠的眼角泛出泪花,妗子是这个世上对她第一好的人,妹妹是第二好,舅舅是第三好。至于她娘,不是刻意想都想不起来;至于那个凭一时爽把她带到这个世界的男人,她就当这个人已经死了!
小翠把被子往上一拉,遮住了面部,遮住了她肆意流淌的热泪。
林溪并不知道这些,等她回到东屋,暖炕男韩卫国殷勤地把她拉了上去,把衣服都给扒了,然后塞进了被窝。
“你干嘛?”林溪警惕性特别高,实在是这货这两天像吃了神仙大补药似的,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的。
林溪也在怀疑,难道跟着严光明学的两招有壮阳效果?
“不干嘛,给你捏捏肩。”韩卫国当真把手伸进被窝,捏了肩,捏了胳膊,又捏了腿。
还别说,男人的手劲大,痛并快乐着,无比地酸爽。
“干嘛去了?”这家伙还不依不饶了,还不好糊弄了。
“看大戏呗,你不知道,白云和那个咱小队的队长,光着屁股搂一块去了,被她婆婆逮了一个现形。乖乖,那么一屋子人,丢人都丢到太平洋了……”
韩卫国精巧地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什么叫光屁股?
韩卫国的脸都黑了:“你看见了?”
自己媳妇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屁股?真是不害躁!实在想看,也只能看他的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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