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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游鱼在水中搏力,奋力一拉,游鱼浮出水面,是一条硕大的鲤鱼。
鲤鱼奋力挣扎,脱钩而去。
周伯渊一愣,望着鱼竿出神。
刘东阳有些看不下去,说道:“你不会溜它么?”
周伯渊摇摇头:“不会。”
刘东阳无语,搞半天,是个假把式,看他神情,好奇道:“你不会这一天,就上钩这么一条鱼?”
周伯渊脸上一抽,淡淡道:“是。”δhu五lá
刘东阳扶额,叹道:“算了,还是我来吧,正好也许久没有吃鱼了。”
伸手去接鱼竿,周伯渊道:“小心点。”
刘东阳一愣,什么小心点?突然,手中似被利刃划过,连忙换了个手。
看着手掌上细小伤口,刘东阳好奇道:“你这是甚鱼竿?”
周伯渊嘴角一笑,说道:“那是剑。”
刘东阳看着他笑容,知道是他搞鬼,不就是说你两句,这么小家子气?
随后看着手中鱼竿,就是一根普通的树枝,疑惑道:“这是剑?”
周伯渊点头道
:“是。”
又打量了几眼,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也没有再管。
上饵,抛竿,一气呵成,静静等待。
没多久,鱼竿上就传来了动静。
刘东阳溜了一会,将鱼钓起,冲周伯渊示意了一眼。
周伯渊当做没看到。
刘东阳好笑的摇摇头,将鱼放生。
周伯渊疑惑道:“为什么,放了?”
刘东阳又抛了一竿,说道:“那是乌鱼,我不吃。”
周伯渊:“为甚?”
刘东阳解释道:“乌鱼产卵时,视线模糊,没办法去寻找食物,幼鱼会游到母鱼嘴里,成为食物,此为至孝,所以不食。”
闻言,周伯渊有些出神,似是回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然后说道:“有道理。”
趁着钓鱼的功夫,刘东阳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事,听说,周伯安是你堂弟?”
周伯渊:“是。”
刘东阳:“前段时间我倒是碰到了。”
周伯渊:“打起来了?”
刘东阳好奇道:“也不算,怎么,听你这意思,他以前常常与你切磋?”
周伯渊看着湖面,说道:“是,他很好胜。”
刘东阳:“那你知道,他现在为谁做事吗?”
周伯渊摇头道:“不知道,不感兴趣。”
刘东阳:“哦?为甚?”wΑpkān伍lα
周伯渊看着江面的倒影,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外人无法干涉,只有走通自己的‘道’,才会走上大道,此为,‘证道’。”
“证道?”
刘东阳若有所思,怔怔出神。
这时,水面传来动静。
刘东阳回神,拉杆,不一会儿,一条脸盆大的鱼被钓了上来。
“哟嚯,巧了,是鳜鱼。”
周伯渊看了眼,赞道:“不错。”
刘东阳提着鱼,笑道:“得了,厨具有吧,我露一手?”
周伯渊伸手一挥,储物戒微亮,厨具落在船头。
刘东阳:“等着吧,”
随后一阵忙活,不一会儿,小船上飘起了一道诱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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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桃鼻子动了动,醒了过来,咽了咽口中的口水,连忙走出船室,看着船头。
“哇,好香!”
看着周白桃过来。
“你醒了。”
二人声音一致,像是商量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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