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不大清楚杨厂长的岳父到底多大了,也不清楚到底得了什么病,所以赵恺也没立刻打包票自己一定能治得好。
肖咏林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是还是劝道:“我行医那么多年,一般我说不行的,那大部分就不行了。即使你去看了也是一样的。”
“肖叔叔,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他既然是杨厂长的岳父,那么我作为晚辈总要过去看看。”赵恺又道:“而且我也是医生,医生很少说完全没有希望,这样只会给病人和家属带来更大的痛苦。”kΑn伍ξà
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即将离世还要无助?
又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无药可救了还要悲伤?
赵恺的劝阻让肖咏林眼睛一亮,他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是我狭隘了。”说着,他便站起身,道:“走,我带你过去看看。说不定你有更好的方法!”
说完,肖咏林就带着赵恺一起去了杨厂长岳父的病房。
这是一间单独的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名老人,老人半眯着眼睛也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只是在休息。
一名中年女子看到医生来了,连忙站了起来,走到肖咏林的面前,道:“医生,今天我爸爸的精神更差了。他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恺只看了那女子一眼,便自己走到病床前,然后给床上的病人看病。
等那名中年女子反应过来之时,赵恺已经把完脉,让老人张大嘴巴,让他看看舌苔。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啊?”
因为赵恺没有穿白大褂,所以中年女子非常的担忧和生气。
肖咏林急忙出来解围:“这位是我的侄子,也是你们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他的医术不错,或许他能帮帮忙。”
轧钢厂医务室医生的水平如何,林芬自然非常的清楚,她以前也常去轧钢厂治病,不过那都是简单的风寒。
轧钢厂医务室也只能治疗这些病了,可是她父亲的病可比风寒要严重多了。
“轧钢厂医务室的?”林芬皱着眉头道:“老杨医务室里的医生我还不知道,怎么可能看的了我爸爸的病。你还是别让他捣乱了。”
如果赵恺不是肖咏林的侄子的话,林芬早就已经破口大骂了,她现在都是看在肖咏林的面上才给赵恺面子的。
赵恺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一脸冷静地看着林芬道:“你父亲还有治。只是方法我要换一个。”
此话一出,肖咏林和林芬两人都震惊了。
“小恺,你可别乱来。这可是你们杨厂长的岳父,你可不能因为为了在杨厂长面前长脸,所以故意这么做啊!”肖咏林以为赵恺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
林芬也一脸的不满:“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给我父亲治病,而且我父亲的病就连肖医生都已经无能为力了。”
说着,她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赵恺冷静地看着他们,非常镇定道:“我没有骗你们,我也不是为了讨好谁。我只是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只要换一个治疗方案,按照我的说法做,这位病人一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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