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姜沫捡起了地上的每一张钞票,都认真的塞进了钱包之中。
尊严是什么?
尊严能当饭吃吗?
在饿肚子的时候,尊严一文不值。
姜沫拎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一只手牵着姜晟,慢慢的离开了。
公交站牌还在很远的地方,姜沫一声不吭的带着姜晟走着,没有回头求饶,也没有哭诉命运的不公。
不远处。
一辆豪华的汽车里。
宴川眼神一直锁定那个尽管遭遇羞辱却仍旧挺直脊梁的姑娘。
“老板,白家人太过分了。”司机兼职保镖,低低的开口说道:“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宴川嘲讽的说道:“何止是白家。在金城,这些人哪个不是想踩着我讨好我那位母亲?无妨。他们现在闹的越欢,以后清算的时候越容易。”
“是。”
“去给她们安排个住处。”宴川烦躁的收回视线:“一定要确保安全。”
“是!”wǎpkānshμ5ξa
宴川轻轻闭上了眼睛。
晏家。
你们到底想从我
身上得到什么?
此时此刻。
晏家。
晏明山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宴川的婚礼,是谁负责的?”
“是我。”管家站了出来:“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我不是说了,场地要选个好点的?”晏明山不悦的问道:“怎么挑了家里最偏僻的角落?”
这个时候,宴夫人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温温柔柔的说道:“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让你生气?好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
“妈。”晏明山看到宴夫人,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了几分:“宴川的事情,让您费心了。”
“这话说的。”宴夫人亲昵的为晏明山整理了一下领子,抬头温柔的说道:“都是我的儿子,我费点心思,不是应该的吗?”
晏明山只是笑了笑。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全家上下都没有把宴川当成晏家的二公子。wǎpkānshμ5ξa
他也不是不知道,整个金城的人,都在鄙视宴川。
就连一些不入流的人,都敢看宴川的笑话。
理由无
非是宴川不是宴夫人所生,而是宴夫人最好的闺蜜,生下的私生子。kánδんu5ζá
当年,宴夫人与晏明山的父亲,是整个金城最为津津乐道的模范夫妇。
两个人从校服到婚纱,满足了无数人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
可偏偏,就有人非要破坏他们完美的婚姻。
那个人就是宴川的生母,也是宴夫人曾经最好的闺蜜。
她趁着宴夫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爬上了闺蜜丈夫的床,从而生下了宴川。
好在上天有眼。
她生产的那天,大出血没抢救过来。
宴夫人不计前嫌,收养了只比自己孩子小两个月的宴川。
从此,宴夫人在金城的名声更响亮了。
无数赞美的词汇,都堆叠在她的身上,她成了金城女性的标杆。
而宴川身上流着母亲下贱的血液,从小就是撵狗抓鸡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从小到大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事。
金城人提起宴川,就会想起他的生母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从而越发的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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