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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可怜小娃娃,也是因为自己孩子一周岁不到,不然,绝不会把这种事揽回家的。
果然,男人回来一听说要喂养女娃,就差直接把女娃丢出门。
可妇人却说:“我们家儿子才一岁,就算到了能跟你一起挖药摘果的年岁,也要好几年,现在他就能给你做活计,我奶水还有,咱家儿子也到了该断奶的时候了。养他妹妹,再赏他一顿饭吃,就当给你找了个小工了,不划算吗?”wWω.㈤八一㈥0.CòΜ
男人犹豫了起来,顺道也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他。
女人继续道:“又不是我现在想再生个孩子的话,就立刻会有的。等几个月后女娃能吃东西了,断奶就是。
费不了多少口粮,到时候你要不满意,把他俩打发走就行。”
男人努努嘴,问他:“你会挖药?会做什么?”
他老实回道:“我会认字,也进山里挖过药,不过不在行,全靠运气。”
男人有些嫌弃:“会认字屁用!那你以后跟着我挖药,开了春,院子里的地你也翻了种菜,不会就学。
说好了,一天只管你一顿饭,等你妹妹能吃东西了,也是这样,一天一顿,其余的你自己想办法。”
他和女人对视一眼,感激地点点头。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他已经摸透这片山脉哪里有种什么药,哪棵树会长什么果。不仅如此,还会时不时挖到一些好东西,猎上一两只小动物。
拿着跟男人交换多一点口粮,妇人也会高兴地多给小娃娃喂一顿米汤。
晚上照旧回到山神庙,只不过为了让他住的舒服些,原本的草窝也被打理成一个小木屋,这样他能暖和一些。
一大一小两个人儿躺在木板床上,他将木板上的草铺厚一点,又在他身下铺上妇人给的小棉袄,再把自己的破袄脱下将两人盖起来。
如此一个冬天也就这么熬过来了。
眼看着到了要脱单的季节,他寻思着别再让女人把自家儿子的旧衣服给他穿了,好歹他多挖点东西,打些兔子什么的,好换些棉布,让女人给他缝些里衣。
怎么说他都是个姑娘,老贴身穿男孩子的衣服叫什么事儿!
定定地看着怀里软软的小东西,粉嫩的小嘴巴“喔喔喔”发出声音,好像要跟他说话。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黑漆漆的眸子,这小模样,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儿。
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憧憬着未来两人相依如命的生活。
他要再卖力些,吃穿用度他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苦着他。
对了,还有名字,女人就“你妹妹,妹妹,娃娃”地唤他,他总推说自己要给他取个好名字,要再等等。
将他靠在自己怀里,他就又不自觉地去他胸膛摸索,小嘴巴还一个劲地一张一张。
他心肝宝贝似的将他搂紧,苦笑着:“你什么时候断奶啊,老这么问我要吃的,以后等你长大了,羞不死你!”
忽然灵机一动,他食指戳了戳他粉嫩的脸颊:“你小名就叫心心吧?我的心肝宝贝!至于你大名,不急,我要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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