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从不起学的当归党参,到灵芝,到各种养颜养体的药,带了好多。
叶知秋打眼一看,觉得自己坐十回月子都够了。
她也知道徐墨的意思,当即笑道:“徐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我与清卿说的事情,不是玩笑。想来她也给你看了药方了吧?你只要稍微一试验,就知道真假。”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徐墨更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叹一口气:“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徐家来说,明显是利大于弊。但是对您来说,实在是吃亏太多了。我们……于心有愧啊。”
叶知秋一听这话,就浅浅地笑了:“什么有愧没愧的?这个事情,本来也不是这样衡量的。对我来说,王爷的平安,才是最好的报酬。这些东西,只要人还在,肯定还会研究出更好的。何必心?”
徐墨被镇住了,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生猛,太过于豪气,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是惊住了。并且半晌回不过神来。
叶知秋却不是说大话,而是他真的有这样的底气。
主要是,就算没有更好的了,那又有什么要紧?只要是发挥了用处,那有什么舍不得?
比起赚钱,世上总有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家里人,比如日子太平。
徐墨良久才找回了自己声音:“王妃心胸旷阔,实在是我等不能及。”
叶知秋却笑了:“这个事情有什么?相信换成是清卿,或是您的妻子,必定也会为了家人,做出与我相同的选择。”
徐墨想了想,也笑了。
这个事情,他不敢打包票,但是他觉得,徐清卿和自己妻子,的确
是不会因为一个药方,而去舍下自己。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再多说的。
叶知秋的意思已经很明了。
徐墨站起身来,深深地朝着叶知秋一拜:“王妃深明大义,为国为民,实在是让人钦佩。我等力气微薄,但也必定倾尽全力。”
叶知秋要的就是徐家这么一句话,当即面上露出笑来:“有了您这句话,我与王爷,都能放心了。”
徐墨也不好意思久留,又说两句后,便匆匆告辞。
他一走,叶知秋就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放任自己靠在椅子上,放松片刻。
明黄忍不住轻声抱怨:“小姐这个月子坐的,比平日还要忙。”
此话一出,花嬷嬷也好,素练也好,反正是王府跟过来的,都是脸上露出了一点尴尬来。
确实叶知秋这个月子是真的没坐安稳。
而之所以为这样,原因也在沈遇白身上。
所以一听见这个话,他们自然是不好意思,深深觉得亏钱了叶知秋。
叶知秋看了一眼明黄,微微蹙眉,难得对明黄说了重话:“明黄,知道的说你是心疼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抱怨王爷呢。这事不过是赶上了,难道怪得了谁?你若真心疼我,就该多操心些,多替我办些事。”
明黄涨红了脸,却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是给叶知秋惹了麻烦,说了不该说的,当即连连点头认错。
这件事情往小了说,就是一句有口无心的话。
可往大了说,有人告诉了王爷,王爷万一多心了,岂不是要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明黄知道,叶知秋没有再罚她,已是看在情面上。
因此,她反而更加自责。
出去后,她在门外等了会,见花嬷嬷出来了,这才拉住了花嬷嬷的袖子:“花嬷嬷,我真的就是随口一句,没多想。”
花嬷嬷也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跟明黄恼了,而且叶知秋的话,也是让她们心里那点尴尬都没了的。
只是看着明黄,花嬷嬷还是叹了一口气:“明黄,这是在家里,咱们自然谁也不会多心,都心疼王妃。可是你是跟着王妃出来进去的贴身婢女,更该比旁人明白,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拿这个事情做文章,也不是没有可能。”
明黄听着花嬷嬷教诲,既是羞臊,又是信服:“是,您多教教我。”
素练虽然也能干,但是明黄感觉自己可能这辈子都赶不上素练。所以还是决定跟花嬷嬷学习——这样将来,还能一直留在叶知秋身边,做个管事嬷嬷,一辈子都不用和自家小姐分开!
花嬷嬷也是真有心教一教——她也看出来了,叶知秋是打算好好养着明黄,将明黄一直放在身边的。但明黄到底年纪太小,聪慧上也一般,所以不调教是真不行。
叶知秋看得过去,她都看不过去了!
因此花嬷嬷思量片刻:“那你回头准备一套拜师礼,我收你做徒弟。”
明黄睁大眼睛,顿时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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