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律听了母亲的话心里舒服多了:“母亲,接下来我们如何?”
秦绾月的手摸着自己的红宝石镯子:“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让向蓓宁和君无渊有关系缓和的机会。”
秦律颇有些自大的嗤笑了一声:“母亲,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都不知道他俩这深仇大恨多厉害。”
“另外,要想法子挑拨向蓓宁和耶律珍的关系,耶律珍可是向蓓宁的靠山,咱们要把向蓓宁这个讨人厌的棋子给铲除了就必须打掉她的靠山。”秦绾月越说越兴奋,她勾着唇:“我们也都知道耶律珍的性子多疑,如果我们从中做一些手脚……”
秦律听的浑身火热:“母亲,看来你有好法子了。”
“这耶律珍当初拿捏住向蓓宁的手段不就是看向蓓宁和渊儿之间的仇恨么。”
“现在我们给他们造成另外一个错觉,
那就是渊儿和向蓓宁的感情很好,两个人冰释前嫌了。”
秦律觉得十分有道理,立刻和母亲商量对策。
此时的君宅,秦律离开之后,向蓓宁房间的暗室机关门便被打开了,向蓓宁怔怔的看着君无渊,这才是她熟悉的君无渊,和方才那个皮子一样,但是气质不同的冒牌货大相径庭。
向蓓宁把门栓从里面插上了,和君无渊坐了下来。
两个人异口同声,十分默契的说出了同一句话。
“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一愣,脸上有些不自然,别过头去,待缓了情绪之后又转过了脸:“这次的试验我们暂时躲过去了,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们。”
向蓓宁轻轻的点点头,再抬起头时眼神清明:“你对秦家还是会心怀善念么?”
君无渊思忖了一番道:“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和他们一条心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留他们一命。”
这是真话,向蓓宁听完之后也心安了不少。
留一命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他的姑母表弟。
只是……向蓓宁在心里想: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想拼尽全力害死你,不知道你是否还会这样想。wǎpkānshμ5ξa
二人说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话君无渊这才离开,毕竟君无渊是跟外面的人说要出去的,他再怎么也是要在外面停留几日再回来的。
而这段时间,秦绾月和秦律做了一件事。
某一天,向蓓宁再次被耶律珍叫走了,来叫的人是一个姑姑,也在耶律珍身边伺候许多年了,这次来可不像上次一样了,竟然有点严肃,而且看着向蓓宁的神色竟然还有一些你自求多福的意思。
向蓓宁在心里想,一定是秦氏母子针对她想出了什么阴损的招数了。
果不其然,她刚入宫便迎面砸过来一个茶壶,被摔成碎片的茶壶落在她脚边,而且里面装的是热水,幸亏现在是秋天,不然,向蓓宁的脚一定会被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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