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打算请小郎君过来。
到了深夜,向蓓宁的房间内果然有响动,她看向内间,这里君无渊特意做了一个暗道,这个暗道是从君无渊的书房通到向蓓宁的书房的,是他特意找人做的。
所以不管君无渊何时来都无人知道。
君无渊出现,向蓓宁竟发现自己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他的脸色,那天,他苍白的脸色她永远记得。
“你找我?”君无渊的声音放的很轻,似是不可思议般,要知道自从上次暗室刺杀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和向蓓宁的关系好似结成的冰块一般。
向蓓宁肯和自己说话都是千恩万谢了,更别提是主动叫他过来了。
“你坐。”向蓓宁抬了抬下巴。
君无渊坐在她正对面,这样可以仔细的看着她,声音温柔:“你说。”
“今日把名单给了王后,她应该是信了。”
君无渊的喉结滚动:“这都是多亏了你。”
向蓓宁那双美丽的眼睛淬着一层冷意:“君无渊,我先跟你
说明了啊,我知道你和秦家楼家是一起的,但是我做这个不是为了秦家和楼家,如果你以为我是给他们助力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而且,你也别指望我和秦家楼家的关系有所缓和。”向蓓宁的声音好似冰一般。
为何?
楼桑儿和她本就是有仇的,楼家爱女心切,把她视作眼中钉子肉中刺,不把她拔了就不错了。
再一个是秦家,先是秦律一次次的找她事,又是秦绾月想要置她于死地。
所以她和楼家秦家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地步。
向蓓宁的眼睛如钩子般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你和他们是一条心的,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不死不休。”
这番话让君无渊的心狠狠的颤动了。
他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向蓓宁的手,眼神真诚明亮,似是觉得这样不够,他竟把随身携带插在皂靴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一手抓起自己的头发,一手果断的割了自己的头发。
这个行为让向蓓宁惊了惊:“你这是干什么?”
“为了证明我的忠诚。”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头发是不能轻易割断的。
君无渊声音低沉,喉结也随着他的声音来回的滚动:“蓓宁,秦家虽是我的母家,但不是我的母亲,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心上人,却依旧如此对待你,这不单单代表不尊重你,不喜欢你,也代表着不尊重我,不喜欢我,若是真的拿我的话当回事,拿我的心思当回事,不会这样对待你。”
向蓓宁觉得这话有道理。
像那种婆媳关系不好的,一来是儿子默许的,二来如果儿子从中阻拦了,这个婆婆还是如此猖狂的虐待儿媳妇,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婆婆不爱自己的儿子,不把自己儿子当回事。
向蓓宁的眼睛有些红,她别过头,声音有些沉:“你还有一个证据没有摆给我看。”
君无渊赶紧解释:“我在找证据,冒充我的人我大概猜测到了是谁,但是……需要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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