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一直让沧海关注着向露的动静。
向露在房间里窝了一整日。
这天,云朵刚变成淡墨色就见向露悄悄离开了向宅。
“跟上。”向蓓宁披上黑色的斗篷。
向露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弄堂。
弄堂边上坐落着一个破屋子,里面隐约有微弱的烛光亮起。
向露走了进去。
向蓓宁见旁边有个空屋子,她闪身钻了进去。
听到里面向露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什么?五百两全都花没了?我们已经说好了,最后给你一笔钱,我们不能联系了”
林风就是个无赖,挥掉了空酒壶,一巴掌打在向露的脸上:“贱人,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向露被打翻在地,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满是憎恨的瞪着他。
林风不察,还翘着二郎腿:“把酒给我捡起来。”
向露慢慢爬起来,将匕首拿出,趁林风不备之时狠狠的刺在了他的脖子上,鲜血如喷泉般咕噜噜的冒了出来。
她杀红了眼,一下一下的。
林风的眼底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醉酒的他毫无反抗之力,他的身子一歪倒在了桌上。
向露怔怔的看着满手的鲜血,呵呵的笑着:“死了,你终于死了,不会再有人威胁我了。”
她握着匕首转身离开。
向蓓宁从旁屋走出来,把先前林风威胁向露的纸条取出,藏在了个隐蔽的地方:“为了让这场戏演的更圆满,这纸条要在最后发现。”
向蓓宁悄然回了向宅。
沧海来无影去无踪,一直盯着向露。
第二日,沧海夹裹着春风席来:“果然不出小姐所料,向露把杀人的匕首藏在了她姐姐向霜的房里。”
“很好,看着她们亲姐妹之间相互递刀子也是个趣事。”向蓓宁眸底升起缕丝雾:“人准备好了?”
“现在已到衙门口。”δhu5iá
向蓓宁用玉盖盖掉着了博山炉中的熏香。
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
“来了。”细雨朦胧,向蓓宁站在九曲连廊下,此处恰能将门口的一切尽收眼底。
京兆府的衙役粗声粗气道:“向露可在?”
现在时候还早,向滨刘琦皆在家中,匆匆迈步而出:“不知衙役大人找小女有何要事?”
向露瑟缩的站在一边,一颗心跳的厉害。
衙役闪身,一个更夫抻着脖子看了看,而后确定的指着:“就是她,就是她杀了人。”
此言一出,如在平静的水波之中丢下一枚炸弹。
刘琦尖叫一声:“什么?我女儿杀了人?不可能!”
向滨的脑子嗡嗡作响,刀刺般刺向向露。
向露眼珠子一转,她抓住他们的手臂,连哭带嚎的:“爹娘,不是我,一定是有人害我啊。”
“这些话留着到衙门说吧。”向露被带走了,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二房总不能坐视不管,他们跟着去了。
三房的人坐在花厅看热闹,沈玉甩着帕子:这向露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哎呀,要是被刑部带走就好了,我儿在刑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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