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般。
君玄离循声看去。
一盏盏灯下。
君无渊棱角分明的俊脸如魔又如佛,他紫衣,手里握着佛串。
“皇,皇叔,你怎的在这里?”君玄离声音颤抖。
“自然来看看本王的好侄儿如何构陷他人,移花接木的了。”他口吻平静却让君玄离吓的扑了上来。
他颤着唇:“皇,皇叔,黑火药私炮坊的事已经有人做替罪羔羊了,咱们毕竟是亲叔侄,胳膊肘不能往外是吧。”
“可是怎么办?”君无渊故意哀叹一声,凑近他,压低声音:“本王的胳膊肘已经往外拐了。”
“皇叔你是受了向蓓宁的蛊惑是不是?”
君无渊但笑不语。
君玄离惊慌失措,试图笼络:“皇叔,想来你也知道这私炮坊的油水有多大,皇叔若是放我一马,我会……”
“这油水多大,三王爷不妨也说给咱家听听,咱家好回去跟皇上学学啊。”
君玄离看见皇上身边的心腹总管,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全完了。
谁都能笼络,就是无法笼络皇上身边的人。
君无渊笑容似魔:“拿下!”wΑpkān伍lα
金銮殿的烛光映着皇上阴沉沉的俊颜,他怒的一脚踢倒了君玄离:“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中建造私炮坊,你是想干什么?谋反么?”
这帽子扣的君玄离汗如雨下,咣咣磕头:“父皇,儿臣不敢,父皇可以查看,这私炮坊的黑火药根本不够做战争武器的,儿臣,儿臣承认儿臣是贪财,儿臣想的是待私炮坊稳定了,把它变成御炮坊,父皇龙眼精睿,儿臣怎敢一直隐瞒父皇。”
不得不说,君玄离的话让皇上脸色缓和了些许,转着扳指。
砰,震耳欲聋的声音忽的响起。
皇上龙眸一眯:“是什么声音?”
一个侍卫上前:“皇上,不好了,是,是京城内北边方向一个私炮坊炸了,伤及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什么?”皇上瞪大龙眸,一巴掌甩在君玄离脸
上:“这就是你的私炮坊!现在死了人,看你如何收场。”
私炮坊炸了,死了人,毁了房子,这事可就大了。
“父皇,我……”
“皇兄,三王爷稍后惩治,现在应该赶紧派人挽救损失。”君无渊道。
“让向牧……”忽想起向牧言关在牢房:“你亲自去处理这件事,至于向牧言……”
他看向跪在殿外的向蓓宁:“便让她亲自接她兄长出来吧。”
向蓓宁拿着皇上的圣旨急急忙忙来到大牢。
她看见狱卒鬼鬼祟祟的朝外走去,她下意识看向狱卒的脚,他穿的并非统一的皂靴,眼睛赫然一眯:“抓住他!”
狱卒惊慌逃跑,被几个狱卒摁住了,向蓓宁踩在他的脸上:“你冒充狱卒有什么目的?”
这狱卒看着向蓓宁笑的阴森森的,咔嚓一声,假狱卒咬破了毒包。
向蓓宁右眼跳的厉害:“大哥。”
她拔腿朝牢房跑去。
只见被绑住四肢的兄长肩胛骨上竟插着一把匕首。
向蓓宁捂住嘴,泪水滑过两腮:“大哥,你怎么了?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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