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跳了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蓓宁拍拍手,淡淡道:“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谁也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别忘了当家的人是谁!”
刘琦刚说完话便见向露无脑一样的冲了进来,兴奋的喊着:“娘,你叫我什么事?是不是向蓓宁那个贱人的后背彻底腐烂了?”
话刚说完,在看到向蓓宁的时候瞪大眼睛。
刘琦眼睛一片黑,向蓓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堂妹这是自己招了啊。”
“向蓓宁!”向露失声尖叫,再看到自己的丫鬟时瞬间明白计划被发现了。
向蓓宁美眸睨过去,从袖口里拿出一本佛经:“堂妹心思歹毒,先指使丫鬟对我泼热水,后指使丫鬟在我的药膏里动手脚,我念在我们是姐妹的份儿上便不报官了,这样吧,你抄写佛经静静心吧。”
向露一听瞬间炸了,一把夺过佛经撕了个粉碎:“你个小贱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佛经如雪花洋洋洒洒落了下来,落在站在门口的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脸色沉沉:“向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亵渎佛祖!”
刘琦和向露怔怔的跪了下来,面如铁色,完了。
向露被
老夫人赏了五十个板子,抄写佛经一百遍并禁足一个月。
走下台阶,向蓓宁唇角翘起:“天气不错。”她自是知道二婶会全力维护向露,并帮她撇清所有行为。
所以她故意拿出佛经让向露抄写从而激怒她嚣张的性子,又算准了老夫人今日来花厅的时间,借老夫人的手来收拾向露。
向露在禁足这段时间也是不老实,整日破口大骂,诅咒向蓓宁。
向蓓宁知道后淡淡一笑:“让她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儿。”
过了几日,刘琦为向露腰臀上迟迟无法痊愈的伤口忧愁不已。
向露趴在床上大哭不止:“娘,肯定是向蓓宁那贱人在我的药里下了手脚,所以我的伤口一直不好。”
刘琦借着掌家之权在家中大肆搜查,想找出向蓓宁害她女儿的证据,奈何她连个尾巴都没摸到,郎中也说向露你敷的药里没有任何不利伤口恢复的成分,最后总结是向露脾气暴躁,所以延缓了伤口愈合。
向露听了这话堪堪气晕了过去。
房间内,沧海出现:“小姐,尾巴扫干净了,二夫人找不出证据,也认了郎中的话,让向露收敛脾气呢。”
向蓓宁淡然一笑,她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后院失火,前面也不消停。
礼部尚书袁庆之的娇娇小美人儿涂了假的珍珠参后,脸竟毁了个彻底,小美人儿无颜活着,一条白绫解决了自己。
袁庆之伤心又愤怒,认为君玄离这个滑头戏弄了自己,他去找君玄离理论,君玄离非说珍珠参没有问题,还说袁庆之大题小作,只是死了一个美人罢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袁庆之。
他暗中联合张御史中丞参奏了君玄离,称三王爷以权谋私,用假珍珠参冒名顶替,且在皇族开在京城的皇铺内搜到了大量的贝壳沙参。wΑpkān伍lα
百姓们,世家贵族们得知后纷纷检查家中的珍珠参,见是假的,个个勃然大怒,来到皇铺面前抗议:“滚出来,让三王爷滚出来。”
“赔钱,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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