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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呀了一声,掉在地上,向蓓宁把卖身契拿出来抖开,指着尾部已经融化掉的官府大印:“若是真的卖身契,其契上的大印是不会融化掉的,二婶,你拿着一张假的卖身契在我面前晃什么呢?”
刘琦没想到向蓓宁如此胆大心细的能够识破这个假卖身契,她强强的端住了情绪,淡淡的看着她:“这是假的,不代表我手里没有真的,我给你假的是怕你毁掉,你可想好了,雨果可是在我手里呢。”wΑpkān伍lα
“哦?是么?那二婶总要让我相信才是。”向蓓宁淡然一笑转身离开。
刘琦心急,速度的确是快。
次日晌午睡醒觉,刘琦身边的丫鬟提着一个食盒而来:“蓓宁小姐,这是大夫人让我送来的点心,说今日的点心蓓宁小姐一定喜欢。”
向蓓宁猜到了什么,她打开,食盒里躺着一个熟悉的帕子,帕子正是雨果的,帕子上还有一些血迹,对血的味道敏锐的向蓓宁瞬间闻出
这是猪血。
丫鬟见她半晌没反应,还以为她是吓着了呢,昂了昂下巴,道:“我们夫人说了,雨果现在生了重病,今儿个早上都吐血了,急需要去看郎中,若是再拖下去想来小命都不保了,所以还请蓓宁小姐想清楚啊。”
向蓓宁盖上食盒:“回去告诉二婶,我一定让二婶满意。”
“蓓宁小姐早这般识趣不就好了。”说着,丫鬟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黄昏之时,向蓓宁燃了蜡烛给君无渊去了一封信。
君无渊正喝着热茶,不知是信笺缘故还是热茶缘故,前胸后背竟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他起身,来到面盆前掬了一把凉水泼在了脸上。
满脑子却萦绕着向蓓宁娇软如绵羊的样子,和她信笺中旖旎的话。
譬如:扰了吾王安寝,小女子于心不忍,却情难自禁执笔以诉思话。
又譬如:小女子房中寒凉,虽玉体着半透鲛纱瑟瑟发抖,可只要想到吾王,内心却十分滚烫。
想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如白玉豆腐似的,想着她一掌便能握住的腰肢,想着她起伏的酥胸……
君无渊忽觉脸上潮湿,伸手一摸,发现手上尽是鲜血。
他竟流鼻血了。
“该死的妖精。”君无渊低咒一声。
他整理好自己,叫来了心腹,端坐在案几前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今日,向家那边如何?”
君无渊一直让人盯着向家。
心腹将向家发生的水泼卖身契一事说了。
君无渊骨节分明的长指有节奏的敲着:“送她一份礼物。”
他倒是想看看向蓓宁能否接住他的这份礼物。
早晨,日头刚刚升起,隔着帷幔,向蓓宁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感:“红菊,水……”
一双手伸进来,熟悉的声音让向蓓宁浑身都是紧绷的:“小姐喝水……”
向蓓宁猛的起身,掀开帷幔,动作一气呵成,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她唇瓣颤抖,不敢置信的问:“是……是你?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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