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冲。
向蓓宁拦住了她,她逆着月光,人清冷如仙:“有何要事让三婶深更半夜的私闯他人之处?”
沈玉下巴抬的高高的:“他人之处?咯咯咯,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寄人篱下。”
向蓓宁小脸儿寒凉:“向家乃是二叔执掌大权,我们寄人篱下,那么三叔三婶一家难道不是寄人篱下么?所以,谁也别笑话谁。”
向蓓宁知晓沈玉心气儿高,脾气差,故意说出这番话引她的妒。
沈玉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那也比你们家强,今儿个我来是为了找一样东西的。”
此话一出,向蓓宁眸里裹着抹寒:“三婶这是怀疑我们是偷儿?”
“我丢了个极其贵重的玉镯,寻了整个向家都未寻到。”沈玉眼底荡着讥讽的笑:“现在就差你们这儿了。”
“你有何证据?”向蓓宁凌厉的眸逼迫着她。
沈玉性子张扬跋扈,急不可耐的推开了向蓓宁,大步闯进去:“你丫鬟说你偷偷去了我的房间,玉镯子不是你偷的难不成
长腿儿跑了么?”
她的叫嚷惊醒了向氏夫妇和兄长。
向氏夫妇周正的眸裹着怒气:“半夜来此,如此没有规矩,你们三房便是这样做规矩的?”
沈玉皮笑肉不笑道:“规矩?呵,相较于玉镯而言,规矩算什么东西。”
向牧言高大巍峨的身躯挡在双亲面前:“想搜我爹娘的房间,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沈玉连笑三声气煞了。
向蓓宁淡淡道:“大哥,让她们搜,看看她们能搜出来什么,若是搜不出来,这件事没完……”
沈玉得意,她带来的家丁硬生生的闯了进去,把整个家搜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未搜出来。
向蓓宁平静自若的站在原地,睫毛低垂。
家丁失望的神色让沈玉面色一变:怎么回事?
她转着眼睛:“想来是有人看错了,我,我再回去找找。”
“站住!”向蓓宁冷厉的声音在沈玉背后响起:“三婶贸然前来,笃定我偷了你的玉镯,搜了一大圈没有搜到就这般走了?”
沈玉昂着下巴:“那你想怎样?”
“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月光映的她的眸森气幽幽的:“三婶说是我们大房的丫鬟称我进了你的房间,偷了你的玉镯,我倒是要问问是哪个丫鬟。”
“这你就别管了。”沈玉道,今后还要用到她们呢,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直说出名字。
向蓓宁悠悠然的坐了下来,将四个丫鬟叫到跟前:“说,是谁看到我进了三夫人的房间,偷了三夫人的玉镯?”
四个丫鬟摇头,七嘴八舌的:“蓓宁小姐,不是我啊。”
向蓓宁自是知道此丫鬟不会轻易承认的,她美眸流转:“这深宅大院,丫鬟偷了主人的东西想栽赃陷害的事也不是没有,我刚刚回到向宅,哪有丫鬟们熟悉向家的一房一瓦,我想许是丫鬟贪了三婶的玉镯怕被人发现所以栽赃给了初来乍到的我们,我的丫鬟自然有我管教不周的地方,今儿个便给我,也给三婶一个交代。”
“现在给你们四人一个机会,互相搜身!”向蓓宁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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