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都是为了她。
锦鹿又愧疚了。
她看霍兰庭手上的疹子,细心吹气,“我不会让你留疤的,一个疤都不留。”
……
行动失败的消息传回霍彦泽耳朵里,他没慌,金管家慌了。
“怎么会失败!兰庭公馆断电,守卫又不严,你们去了那么多人……”
逃回来的这个人叫章四,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个圈套,他大哥黄三被抓的窝囊,他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金管家一咋呼,他不客气的甩开他。
“老东西,你以为我想失败!”章四看霍彦泽。
“彦泽少爷,放假消息引我们挨揍,这就不地道了吧。”
霍彦泽直接一张支票甩过来,“这样地道吗?”
章四无话可说,他们为钱,有钱赚什么都好说。看書喇
霍彦泽放话,“只要你能把霍兰庭杀掉,我给你这张支票上五十倍的钱。”
章四一愣,眼冒金光。
霍彦泽点掉烟头上的烟灰,“下去吧。”
章四走后,霍彦泽的烟被抢走。
锦悠悠暧昧的吸了一口,烟气散掉,她抛了个媚眼。
“三爷有那么多钱,不如给我,我帮您杀人,不用五十倍,二
十倍就成。”
这声三爷叫的霍彦泽心里舒畅,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
“想要我的钱,那我得先验验人。”他手不老实。
锦悠悠按住他,又勾又引:“好三爷,带我去霍家祭祖,我什么都给你。”
她俯首帖耳说了几句话,霍彦泽眸子一眯,紧接着大笑着把她压进了沙发里。
风平浪静了几日。
霍兰庭的疹子始终不好,消下去一天,第二天又长满全身。
锦鹿都开始翻医书了,纳闷到挠头。
“怎么总复发呢?”
杨盏这几天压根不敢来,游蒙更是不敢多说话,但看着二少奶奶愁的茶饭不思。
“游宠臣”很气愤。
他冲进主卧,推门就见霍兰庭在涂致敏药。
鬼心思被抓包,他手抖了一下。
“过来挨打!”
游蒙哼一声:“二爷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霍兰庭把药塞在枕头罩里,“我怎么过分了。”
游蒙:“二爷疹子明明好了,愣装病骗少奶奶!”
霍兰庭舔唇:“我没好,没装病。”
游蒙:你胡咧咧!
“少奶奶真辛苦,都愁的不会笑了,二爷就继续骗人吧,爽的是您,累的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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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等少奶奶累病了……”
霍兰庭挑眉:“你敢咒鹿儿?”
“我是说万一。”
“给我滚出去!”
“是……”
游蒙滚了,出门看见锦鹿,看吧,果然一脸愁容,二少奶奶真可怜。
锦鹿来给霍兰庭送药,给他后背加了个垫子,还把床上桌布好。kΑn伍ξà
霍兰庭在看她的脸,的确没什么活力了。
他把桌子挪开,起身坐直,搂住她的腰。
锦鹿忙推他:“小心疹子,别蹭破了。”
霍兰庭不依,抬起她的下巴。
“愁什么?我又没死。”
锦鹿捂住他的嘴,“死字不能乱说,不吉利。”
她研究霍兰庭的疹子,“没愁,就是纳闷。”
她是钻研型人格,问题不找出原因就浑身不舒服。
“不用纳闷。”霍兰庭把衣服合上,“明天就好了。”
这游戏不好玩,他不玩了。
“你笑一下。”他掐她腰,把她拉低,他还是喜欢看她古灵精怪的样子。
锦鹿笑了笑,手自然的搭在霍兰庭的肩膀上。
“二爷把药喝了吧,我去收拾行李。”
“什么行李?”
锦鹿笑里冒出三分期待:“明天该启程回家祭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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