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你是她丈夫。”
他说完,某种情绪突然涌上来,慕琉年眯了下眸子,起身扬手一拳挥上去,霍兰庭躲都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慕琉年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你也知道你是她丈夫,她病的整个人都变了样子,你眼瞎,看不见?”
霍兰庭舔了下嘴角的血水:“我工作那么忙,哪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
这话说的君肆听不下去,他起身朝着霍兰庭肚子就是一脚,怒不可遏:“现在又说工作忙?当初是谁黏着月儿,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的!”
霍兰庭弯着腰后退,轻轻扫了扫衣服上的污迹,很反常的冒出一句:“人总会变的。”
君肆怒不可遏的往上冲:“你他妈找死!”
慕琉年一把拽住他:“别受他拱火,他故意让你揍他呢。”
君肆愣住,火气都窜到脑门了,急刹住后脸色一阵阵发青。
慕琉年比他要了解霍兰庭一点,他拽着君肆坐下,一副主持大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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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下周一做手术,这几天你把该说的话都说一遍,想做的事都做一遍。”
“为什么。”霍兰庭低头看着地板,人是冷的。
慕琉年知道他心里的滋味,这些话他也不像说:“脑部手术都有风险,很多人上了手术台就没机会下来了。”
这话太吓人了,霍仲维禁不住哆嗦:“这、这什么话!鹿儿才多大!”
苗七彩攥着老公的肩膀,紧紧张张:“鹿儿肯定会没事的,听宝不能没有妈妈。”
慕琉年不想把这件事掰开了揉碎了说,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霍兰庭。
“你听明白了吗?”
“不想听,听不明白,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霍兰庭转身朝书房走去,游蒙见他走路踉跄,过去扶着他时听见他碎碎念的低语着,“谁也不能把鹿儿从我身边抢走,天王老子也不行!”
他去书房把自己关起来了,君肆迫不及待的跑去卧室,锦鹿还站在门口,被他抱了个满怀。
“哥,你勒得我喘不动气了。”
君肆声音呜咽的不行,“是哥哥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好……”
哪里不好呢?不该那么小就把妹妹送走,不该这么多年不管她,不该没有好好的疼她。wǎpkānshμ5ξa
君肆难过,恨不得把锦鹿揉进身体里,锦鹿没法子,只能安抚着他的背。
“你别听舅舅吓唬你,年纪大的人抵抗力差了才有可能下不来手术台呢,我年轻,抵抗力棒棒,做完手术以后就长命百岁了。”
君肆不说话,抱他抱的好紧,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说他不好。
锦鹿耐着性子哄了他很久,最后累到倒在君肆怀里。
君肆把她抱上床,慕琉年查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就是累着了,睡着了。
再醒来是深夜,锦鹿头疼欲裂,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手边空空如也,君肆趴在她右手边睡着。
房间里没有霍兰庭。
锦鹿想见他,悄悄下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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