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家伙。怎么样?任务失败了而已,说出该说的就行。真的要为这件事丢掉小命吗?”
小幡佑介惊恐不已,眼珠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刀锋。
传闻中那个可怕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如同恶魔:“你看看这位陶君,那可是连我这所谓的真堂之狐、连我们港区猛龙——真堂组两大快刀之一的铃木大辉若头都很惊讶的男人。这个家伙,可是兴致勃勃,想亲自先拔掉你指甲的男人。你怀疑他的决心吗?说出来吧,活着不好吗?”
小幡佑介快疯了。
他真的打算,就这样干掉自己吗?
快速瞟了一眼陶知命,只见他抱着双臂,眼神冷漠,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西装暴徒……
这家伙,不是只是个学生吗?
怎么会有学生,敢出现在真堂组的事务所?
就在这时,陶知命似乎很不耐烦地说道:“雄太,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啰嗦啊?划了这么久都没出血。这可是赌上了未来走入极道的男人!没有刻骨的磨难,不会轻易开口的。让我来吧!”
他还真的撸了撸衣袖,朝入江雄太要刀。
看他的表情,好坚定地想要拷问出结果来啊,十分相信只有彻底的痛苦才会让自己开口。
什么赌上了未来走入极道的男人……其实不是的!
还不就是因为yakuza很威风,自己一个没上过学的孤儿,只有加入极道才能活下去而且活得很有气势这样子?
小幡佑介疯了,你为什么这么看得起我啊?
陶知命跃跃欲试想亲自动手的神态彻底让小幡佑介开始崩溃。
他搞不懂。
为什么大哥说的一个学生,比自己这个yakuza还显得疯狂嗜血的模样。
为什么他不仅和真堂之狐混在一起喝酒,甚至还敢跑到真堂组的巢穴来。
为什么他说他是大宫社长许诺了特别助理职位的男人,但是大宫社长却让若头安排人绑架他。
在陶知命真的要拿刀,而入江雄太不满地盯了那家伙一眼就一刀割开自己的脸之后,小幡佑介终于确认了混不过去。
因此他很没节操地开始喊:“我说!我说!”
陶知命叹了一口气,满脸失望,甚至骂了一句:“妈的!你倒是坚持一下啊!继续反抗啊!无趣!”
奈良尤马有点呆滞地看着明显是真的气急败坏的他。
这家伙,有毛病吧?
陶知命闷闷不乐地端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小幡佑介对面,不耐烦地说道:“说吧!既然开始软弱下来了,就把你知道的一口气全说出来。要是断断续续的,老子正在愤怒,说不定直接一刀捅死你!”
入江雄太瞧得头大,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起。
那天晚上也是,他看到北城会的家伙们告饶走了之后,就闷闷不乐地喝了一杯酒。
刚才又说什么“继续反抗”之类的话,不是要问出秘密吗?
他摇着头走到房间角落里,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按钮。
陶大郎这家伙,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
拿枪时候,进来这里的时候,跃跃欲试想拔这个人手指甲的时候,都显得有点邪乎。
在陶知命显得喜怒无常的神态里,小幡佑介彻底崩溃,赶紧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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