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王妈妈眼眸垂了垂。
她以为,毁一个庶女的容,是一件很容易办到的事。
才把这个差事,交给自己娘家的侄子。
谁知,一去就没消息。
王妈妈的眼底有些湿润:“世子妃,我们派去的人,怕是被当作山匪,给杀了。”
“季寒若那个贱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盛暖尧狂躁的又砸一个花瓶:“王妈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毁了。”
她不允许项承黎,身边有其他女人,谁都不行。
王妈妈浑浊的眼底一片阴狠:“老奴就等着世子妃这句话。”
她一定要给侄儿报仇。
...
孟锦县的县衙。
大夫小心翼翼解开季涵宣腿上的绑带,惊讶的瞪大了眼:“九小姐,伤口缝合后,果然愈合的更快。”
“孟大夫,我二哥,什么时候能醒?”季寒若一双眼早已哭肿。她没想到,她的书生二哥,会跟着项承黎一起去剿匪。
两天时间,灭五个山寨。
一回来就倒地不醒,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把她吓得六神无主。
季涵宣睡一天一夜,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九小姐莫要担忧,你二哥只是太疲惫,一时没缓过来劲。”孟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帮季涵宣把伤口包扎好。
季寒若给床上的季涵宣,掖了掖被角。
跟着孟大夫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间。
项承黎的伤势,比季涵宣还要严重些,人却早已醒来,可见他的身子骨,本身就比较强壮。
看见他正在书桌写写画画,季寒若便微微蹙眉道:“项公子胳膊上的伤,还未好,若是有要紧事,寒若可以代劳。”
“娘子,二哥醒了吗?”项承黎放下手中的画笔,抬眸看着季寒若问道。
“还没有,不过,大夫说二哥的伤势无大碍。”
项承黎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看着她问道:“娘子不怪我么?”
“怪你什么?”
“若不是我带着二哥去剿匪,二哥就不会受伤昏迷不醒。”项承黎的眼中的自责一闪而过:“是我连累了娘子。”
季寒若清澈的眼眸,闪了闪。
明白项承黎意有所指。
两人的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没顺利过。
现在更是一波三折。
可人生那有,事事顺畅?
当初主动嫁给项承黎,她便知道重振项家,这条路不好走。
比起嫁给高门大户为妾。
她更愿意走,这条布满泥泞的正妻之路。靠着自己本事,走出来的路,才更踏实。
“夫妻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季寒若看着项承黎的伤口,眼里露出对未来坚定的眼神:“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我们应该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项承黎的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
好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一个‘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嗯,娘子说的对。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项承黎目送大夫离去后,才缓缓说道:“山匪连着两次袭击。便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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