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像没有看见他们似的,李邦华等人也不敢说话,只能乖乖的站立在一旁。
可是这些忠烈哪里知道,现在跪在那里的官员,都是投降派和大量献银派。
李自成可是从他们家里,搜刮出七千多万两白银,相当于大明十数年的税负。
李邦华刚颤颤巍巍站定,朱由检突然猛的一拍龙书案,大声呵斥起来:
“啪啪……”
“流寇大军围城,连宫女太监都知道去帮助守城,作为我大明内阁和首辅,魏藻德陈演你们人在哪里?”
洛养性,朕的锦衣卫指挥指,你人又在哪里?还有你们这些勋贵重臣都在哪里,你们配做我大明的臣民吗?
成天说些谗言,陷害忠良,贪没粮饷,鱼肉百姓,勾结流寇都有你们,到我大明为难之时,一个人影不见……”
朱由检越说越气,声音震的大殿都嗡嗡作响,龙书案都被他拍的四分五裂。
他这么一发威,不但是魏藻德他们害怕,连李邦华等人都再次跪在在地连连磕头。
“请皇上降罪,臣等罪该万死,臣等无能,臣等愿意辞官解甲归田,不再给大明增加负担。”
“解甲归田?”
听到李邦华等人的话,魏藻德陈演等人翻翻白眼,他们的好日子还没有结束,当然不会傻到解甲归田。
魏藻德陈演以头触地连连磕头,态度比李邦华等人谦虚的多,说话也好听的多:
“皇上息怒,微臣知错,微臣糊涂呀,微臣愿意拿出白银十万两,帮助大明重建军队……”
魏藻德和陈演不说话还好,这么几句话一说,朱由检气得差点喷血。
崇祯皇帝号召捐银做军饷,你们个个哭穷,流寇进城你们率先捐银,都是十几万两之多,不过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现在老子都把流寇灭了,你们为了保官才开始想到拿银子,晚了。
朱由检冷冷的看着他们:
“魏藻德陈演,现在想起拿银子了,朕告诉你们,太晚了,你们的银子是你们的吗?那都是民脂民膏,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魏藻德陈演洛养性……”
“你们可知罪?”
见朱由检越说越气,后来开始暴怒,这些人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露富了。
不过,大明这么多官员,哪个不贪,他们感觉法不责众,只要不承认勾结流寇的事,自己应该不至于被罢官。
到这个时候,他们身家性命都不保,居然还在想着保住乌纱帽。
一向最会见风使舵的魏藻德,今天也乱了方寸,他一时看不出皇上的心思,颤颤巍巍向上磕头:
“皇上,臣等忠心耿耿,从不贪污,不知道何罪之有。”
贪没银两?当然不是,朱由检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们去计较银子的事,他们都不贪,朱由检到哪去找银子救济百姓。
更没想过罢他们的官,他想要这些软骨头的命。
回头对雨化田叫道:
“雨化田,将你收集的证据交给他们,让他们好好看看。”
“遵旨”
雨化田,躬身施礼后,从怀里掏出一些书信,走到魏藻德和陈演等人面前将书信人扔在地板之上,语气冰冷说道:
“大人们,好好欣赏一下你们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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