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讲着讲着,情绪越来越激动,似乎对于那场大火耿耿于怀。
“那场大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回去的时候家就已经被烧没了,红月也葬身于那场大火之中。”
“一夜之间,我什么都没了。”靳北眼眶里噙着泪水,看上去十分伤心,惹得在场的众人也不好再追问。
毕竟是人家的伤心过往,人家愿意说多少就是多少,追问就是没礼貌了。
苏诺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继续跟靳北聊起了这本话剧和海选的事情。
也问了一下大概后期什么时候开始第一场演出。
整整一个下午,靳北都和他们聊得很愉快。
时不时的靳北还给话剧社的成员们指点一下表演经验。
夜晚悄悄来临,院子中间点了一团小小的篝火。
众人围着篝火而坐,吃着美食聊着天,还有部分话剧社的学生们毛遂自荐,上台表演起来。
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接一个,好不热闹。
这样欢快的夜晚,陈仲仍然没有看到姜苗的身影,一时间竟然有些担心。
任务要求可是要姜苗亲眼看着她们被报复。
如果找不到姜苗,事情是不是不算完成?
陈仲看了看左侧的女生宿舍,下午姜苗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想到她脸上那些伤痕,估计在宿舍过的也不好。
陈仲无聊地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走了一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口青铜鼎炉前。
自从上次在田野家看到的古玩物件多了,现在看到这些,陈仲也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还别说,这偏远的院子,竟然有这么一口好鼎。
这口鼎是口大肚圆鼎,左右两侧各有一耳,盖子和鼎身周围都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兽头图形,整体像个汤圆似的,四只脚立在地面上。
认真盯着那些兽图看了一会,陈仲只觉得眼睛酸涩,略感疲惫。
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关系,鼎炉的周身已经变了颜色,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是约莫看着有点像虎头的样式,但是那双眼睛却又好似人眼。
嘶
陈仲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
蹲着看了会这个鼎炉,这猛地一下站起来竟然感觉有点头晕。
“怎么,你对这鼎炉感兴趣啊?”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陈仲转头一看,正是靳北。
“呵呵,觉得有点意思。”陈仲打着哈哈,“这鼎炉一直都在这里吗?还是后面才搬过来的?”
“哦,这是我和爱妻共同选择的一个物件,我们都是古玩物件爱好者,这只鼎炉是我们在一个拍卖会上偶然所得,十分珍贵。
哦,并不是说它价格有多贵,而是这是我和红月共同选择的,也算是她的遗物了,睹物思人嘛,所以我只要走哪里呆的时间长了,我就会带上。天天看着它,我就总感觉红月还在我的身边。”靳北说完还摸了摸这鼎炉,一副很是怀念的样子。
“哦”陈仲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么说这鼎炉是你们来了之后才搬到这里的?”
“恩,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这鼎炉?”靳北的语气略带惊讶。
陈仲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一个朋友家刚好是做古玩物件的,就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这上面的图案,貌似很有趣,您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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