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大营内。
“好!”“好!”“好!”
阵阵叫好声自围观兵士中传来。
吴良好奇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魁梧壮硕面色黝黑的兵士正在场内练武,一根电线杆子一般牙门旗杆竟被他单手举起,仿佛杂耍一般在人群中走动。
脸未红气未喘,显得轻松至极。
“此人便是典韦吧?”
吴良碰了碰身边的兵士,笑呵呵的证实道。
《三国志·典韦传》中便曾记载过典韦单手举起牙门旗的事情,想不到刚来就被自己看到,这就是缘分么?
“你是哪个营的?”
那兵士回头打量了他一眼,警惕问道。
“瓬人军。”
吴良笑道。
“那就难怪了,我还道咱们这儿当兵的有谁会不认识典伍长。”
兵士这才终于冲吴良露出笑脸,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我跟你说,典伍长可是咱们陈留守军中有名的力士,举个牙门旗只不过是小场面罢了,前两年征讨董卓的时候,我还亲眼见过他一人撞破十人盾阵的场面呢,厉害吧。”
“厉害,可这就奇怪了,典韦既然如此厉害,为何只是伍长?”
吴良又故意问道。
这也是他研究历史的时候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
按理说冷兵器时代像典韦这样的猛士,无论在任何阵营中都会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张邈如果不是瞎子或是聋子的话,就不可能看不到或者没有耳闻,又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
兵士自得的挑了挑眉毛,压低声音说道,“怪只怪典伍长吃得太多,性子又太直,因为这点小事曾屡次冲撞军中司马赵宠,而赵司马又是深得张太守信任的人,他要压住典伍长,典伍长怎会有出头之日?”
“原来如此,多谢大哥指教。”
吴良听完拱手谢道。
关于这个赵宠赵司马,吴良的了解倒是不多,因为史书中只提到典韦跟随张邈时,“曾隶属于司马赵宠”,除此之外便再多一句也没有了。
既然没有介绍,便说明此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辈子也不曾做过什么大事,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不过好笑的是,这个赵宠心眼儿也未免太小了。
典韦这样少见的力士能吃是多么正常的事,说起来上战场的时候杀的还多呢,赵宠能因为这点小事屡次惹得典韦屡次冲撞,也真是奇葩。
不过回头再想想。
“有才兄”也曾因为“吃”的事惹到了周丰,还屡次换来杀身之祸,倒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妙。
这或许便是时代的缩影?
说话间,只听“嘭”的一声。
典韦已经将牙门旗放回了地上,大步走到一名兵士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伸出大手道:“牙门旗我已举过,是你输了,拿饼来!”
“好好好,给你便是,莫要动手,我可经不起你折腾。”
那兵士连忙从怀中摸出两只干饼交到典韦手中。
“这就对了。”
典韦这才满意笑道,一边将一只饼丢入口中放肆大嚼,一边扭动壮硕如熊的身体向人群外走去。
这体格顶两个现在的我,顶四个二十一世纪的我……
吴良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便快步跟了上去搭讪:“典力士,请留步。”
典韦闻声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着吴良:“怎么,你也要与我打赌?赌什么?饼带在身上么?概不拖欠!”
“不不不,我不打赌,只是想请典力士帮些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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