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陆青那空手破枪的本事慑服,再不敢有异议,老老实实地呆在瓶山脚下破庙里等鹧鸪哨几人前来。
按照鹧鸪哨先前所说,他们三人去破夜王墓,大概要七八天才能回来。
陈玉楼便吩咐众人便安心修养生息。
果不其然,八天后,搬山道人鹧鸪哨便带着师弟师妹来到瓶山。
他见到陈玉楼居然按兵不动,耐心等自己回来,心中有些诧异。
鹧鸪哨与陈玉楼这位卸岭魁首相识多年,知道他虽然为人机变无双,身手见识过人,又兼有容人之量,但是心高气傲,不肯认输。
尤其是他一直想证明卸岭一派不输搬山,所以一直暗中要与自己比个高下。
没想到这回居然能压下胜负之心,安心等自己一道下墓。
陈玉楼等了七八天终于等到鹧鸪哨,立马激动地迎了上去,问起了夜王墓一行的收获。
鹧鸪哨摇头说那墓早在百年前被人盗空了,这次去扑了个空。
陈玉楼听到他扑了个空,虽然心中窃喜,但是面上仍是惋惜安慰,并说这瓶山墓中珍宝甚多,决计不会空手而归。
如今搬山卸岭齐聚,众人便开始商讨破墓的办法。
陈玉楼将自己听声辩形绘制的地图交给鹧鸪哨,问起他的想法。
鹧鸪哨道:“我观这瓶山之中蜃气缭绕,其中定然毒蛇猛兽众多。以生克之法而言,这四周必有克制之物,我们必须先找到它才能下墓。”
鹧鸪哨认为瓶山的后山之中,有无数毒物借着山中药性潜养形炼,早晚就会酿成大患。
不论是不是要盗发山中古冢,都要想方设法将其斩草除根,但是必须要先找寻一番,看看瓶山附近有什么天然造化之物,可以克制那山中毒物。
陈玉楼虽然对毒虫蛇蚁不屑一顾,认为一把生石灰下去就百毒不侵,但是他早就对搬山道人的生克制化之术十分感兴趣,当下便向鹧鸪哨请教。
鹧鸪哨也没有隐瞒,将生克之法的些许皮毛告知众人。
陈玉楼听完也感叹道:“果然盗墓各派具有神通。”
他说完也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十分浅薄,再不敢提及,只问起该如何寻找那生克之物。
鹧鸪哨也摇了摇头,说具体的只有到附近村寨寻找之后的才能见分晓。
陈玉楼也不再多言,招呼众人歇息,准备明日去附近的村寨中找寻那毒蜃的生克之物。
第二天,陈玉楼便随鹧鸪哨一行前往附近村落。
陆青对这些一窍不通,也就没有跟着去,但是鹧鸪哨的本事他还是信得过的,所以安心在破庙中等待。
夜里,鹧鸪哨一行人便回转,说是已经找到了生克之物。
陆青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何物。
鹧鸪哨将背后竹篓取下,里面竟然是一直大公鸡!
鹧鸪哨说是传说中的凤凰种“怒晴鸡”。
寻常鸡禽眼皮都是长在眼睛下方,唯有这怒晴鸡,眼皮和人一样是长在上方的。
自商州时期便流传的玄鸟,便是这怒晴鸡,它是一切毒蛇虫蜃的克星。
众人虽然不明白这所谓怒晴鸡是什么异种,但是见那大公鸡一身彩羽,爪似黄金,确实是神异非凡,也信了这番言语。
之后陈玉楼又让罗老歪命令手下明天多买些公鸡来,用来驱赶墓中毒虫,而且特别嘱咐要公鸡,不能有一只母鸡,否则公鸡们为了争母鸡就会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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