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顾谨谣将饭菜端上桌,三个娃娃一看有鱼吃,先前留下的那点小阴影抛之脑后,脸上又重新展露出笑容。
两大碗鱼片,大冷天的一家人吃得额头冒汗。
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鱼了,三个娃娃嗷嗷叫,婶婶的手艺,做什么都好吃。
吃完饭,顾谨谣本来想找纪邵北说说那封信的事,谁知道男人扛着锄头跟顾平一起下地里去了。
纪邵北的样子就跟没事儿一样。
可早上才闹了那么大一场戏,怎么可能没事儿。
顾谨谣想去地里找他,后面又算了,等晚上再说吧。
龙湾河村卢家。
别人都吃完饭要下地干活了,卢家的灶才慢慢烧起来。
卢家大儿媳妇跟二媳妇正在灶房里忙碌,卢春苗就带着别的人闷头坐在堂屋里。
而那个被骂了一路蠢、笨的卢小翠,正抹着泪委屈巴巴地站在房门口。
回来的路上,她不光被群起而攻之,还给卢春苗打了一顿。
卢春苗很气,气得不行。
还以为这次可以将纪家的三个娃娃拿到手中,怎晓得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连亲戚都没得做了。
“纪仓,你就不能管管他?”卢春苗对闷头坐对面的自家男人说道。
纪仓小声道:“我管不了。”ωww.五⑧①б0.℃ōΜ
当初因为女儿的事他就被纪邵北打了一顿,嫌皮肉不够痛吗?还去管他的事。
一闷棍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有时卢春苗觉得好,家里能自己做主。
有时她又觉得烦,因为男人不顶事,需要他的时候就是坨烂泥,扶都扶不上墙。
这时,罗小红道:“妈,纪邵北不是那种服软的人,这次说出来那些话就是认真了,你让爸去,不当事。”
在家里连存在感都没有的公公,让他去管纪邵北?开什么玩笑!
卢春苗:“那你说怎么弄?”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多亏!
纪、卢两家也就纪邵北这么一个有点出息的亲戚,不在他身上捞点油水,去谁个身上捞?
罗小红看了一眼院子,纪兰披着一张破被子,正盯着院里的小鸡苗发呆。
她想了想说:“妈,我看顾谨谣细皮嫩肉的,肯定也不是个什么能吃苦的人,不如咱们给她找点事,先弄得纪家鸡犬不宁,到时再看情况而动。”
给纪家找事,卢春苗当然想。
她顺着小儿媳妇的目光看过去,见到纪兰,眉头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
夜里,天擦黑时纪邵北跟顾平两人才从地里回来。
中午吃了鱼,晚上的饭食简单一些,一人一碗面疙瘩炖白菜,油放得多,也是香得不行。
跟昨晚一样,顾平吃完回去,纪邵北举着火把送他。
再回来时,孩子们都睡觉去了,顾谨谣正在堂屋里等他。
“锅里有热水,去洗洗吧。”
顾谨谣膝上放着一个篮子,里面是一件正在缝制的小棉袄,下午刚起的头,是给萌萌做的。
顾邵北“嗯”了声,洗漱完之后很快就回来了,进房间,拿出那封信,放在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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