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草想了想又奇道:“她不会还真是你的丫头吧?没想到你这么普普通通的小老头竟然也能养出这么好看的女儿来?”
墨老头又呵呵着将茶杯端起抿了一口道:“呵呵,小杨你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老夫年轻的时候可也是个风流的公子哥,卖相那是相当的好的,什么叫我养不出这么好看的女儿,而且,谁说她是我的女儿了?”
老头儿悠悠然又道:“丫头只是老夫对她的特殊称呼而已,这也是有渊源的……呵呵,现在就先不跟你说了,老夫对身边的人自都有老夫自己的叫法,当然,那也得是老夫瞧得上眼的人才行,你可知那带你来的女子是什么身份吗?”
嘿,我就说这以老头儿歪瓜裂枣的品相咋可能生的出这么水灵的娃儿嘛,不过看这老头儿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说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如果有女儿的话,也不知道长个啥样呢。
杨草暗搓搓想着,明着自是不好问出来,于是随意答了墨老头的话茬道:“害,别提了,就这行事风格,指定跟花花她们扯不开关系,而且按你的说法来看,就算不是,至少级别上也相差不大,哎,她不会就是上次和花花一起来我幼儿园‘打招呼’的那个吧?”
墨老头深深看了杨草一眼,噙着笑意点了点头道:“你倒是也不傻,不错,她就是酒月堂的堂主,倒确实如你所说与飞花是一个级别的,至于你说的上次和飞花一起去你那儿的那个嘛……另有其人。”
酒月堂堂主?杨草脑海中浮现起那有着一双好看丹凤眼与黑痣的高冷美人的脸庞,原来这家伙跟花花一样也是老头儿麾下暗宗的宗主啊,也难怪她看着那么屌呢,而且这妮子倒是真如她的称号一样,嗜酒如命啊,来逮他都不忘提个酒壶,害,说起这个杨草就来气。
杨草也点了点头道:“是么,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不过你既然都说了她是你那什么暗宗的宗主了,怎么说也应该是有点牌面的吧,抓人……哦,用您老的话说是请人这种小事,还需要她亲自动手,呵呵,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墨老头对杨草的冷嘲热讽丝毫不在意,或者说,杨草就从来都没有见着过这老头儿张皇的模样,哦,吃了小清做的菜的那次除外,只见老头儿仍是笑呵呵的道:“唉,年轻人就要自信一点嘛,你怎么会担不起呢,小杨你可是老夫的重点培养对象啊,呵呵,不过呢,倒也不是非她去不可的,只是她正好在老夫身边而已,而且她自己也提出想去见识见识小杨你。”
想见识见识我?我有啥好见识的?
杨草扰了扰脑袋,不过又想到自己花花好似跟自己说过,自己成了这个墨老头定下的什么劳什子的暗宗候选人后,各大堂主好像都会过来“打招呼”的,这倒确实也无可厚非了,不过听那酒月堂堂主所言,自己好似在她的眼里相当不够格啊?害,不就是武功差了点么,真要当管理阶层的哪会在乎这个,而且自己也没说要当那劳什子的宗主啊,整天跟这老头儿一样鬼鬼祟祟的难不难受啊?
只听得那墨老头继续道:“不过要说起酒月这丫头,倒确实算是有些特殊,她所辖的酒月堂跟飞花她们几个却也有些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杨草搭着话茬道。
墨老头用手指点了点茶桌道:“小杨你也知道,老夫所辖的暗宗的职责便是在阴影处守护整个东剑宗。”
老头儿又把玩起了一只小茶杯自顾自道:“就好比这个茶杯,那明宗的职责便是将这茶盛出来,让别人看到,闻到,知道这是一杯茶,一杯好茶,而我们暗宗,则好比这茶杯的底,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我们,但是若没有我们的存在,茶水又如何能够存的住?我们便是这东宗的底,东宗的根,孰轻孰重,人心自有评判。”
杨草听着微微点了点头,这老头儿虽然有夸大自己的嫌疑,但他说的一番话倒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一个组织,特别是那种家大业大的组织,自然不能只看其光鲜亮丽的一面,更重要的是知道它的内部是如何运作的,背后的研发投入又有多少,这就跟看人是一样的,面容外表往往只是假象,内部的气质才是一个人修养分数的根源。
只听得那老头儿继续道:“我们暗宗便始终藏在阴影处,替整个宗门办成那些脏活累活,如果将我们暗宗比作整个东宗的‘恶’的话,那么酒月她所领的酒月堂,便是我们整个暗宗的‘恶’。”
哈?全员恶人?这么狠的吗?杨草倒是升起了兴趣道:“哦,怎么个说法?”
见杨草被勾了起来,老头儿反而不紧不慢笑呵呵道:“老夫也跟你说过的,咱们暗宗干的全都是那些明宗留下来的脏活累活,虽然咱们跟老鼠一般灰不溜秋的,但是既然咱们捞到了实际的好处,也就这么算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我们确实大包大揽下了这些麻烦活计,可这些脏活累活总也要有人去干啊,事情放在一边可是不会自己解决的,难道小杨你就不好奇,咱们暗宗专门负责这些事的是谁吗?”ωww.五⑧①б0.℃ōΜ
看着墨老头阴恻恻的神秘脸色,杨草心里自然明白他口中的那所谓“脏活累活麻烦事”是个什么意思,毫无疑问,必然是些要见血光的事情,提供的业务大约相当于东宗内的杀生殿,因为杨草也被气氛调动了起来微微咽了咽口水道:“那肯定不是你这游手好闲的老头了,我整天就没见过你干啥正事,难不成,就是那酒月妹子?”
墨老头呵呵笑道:“不错,酒月堂,就是咱们整个暗宗专门负责做这些事的部门,刺探情报,掳人暗杀,都是由酒月她全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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