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我不能随便收礼。”廖家珺断然拒绝了魏君子的假大方,提出:“不过我想照几张照片可以吗?”
“没问题,当然可以。”
廖家珺拿出手机,给表壳正面和背面分别拍了照,随后就把表还给魏君子了。
等到把案子办结,廖家珺闲来无事,在电脑上输入了表壳上的几个单词,然而却找不到任何结果。
一块精良的手表,上面刻着不到的外文,廖家珺登时兴趣更浓。
于是,廖家珺把这表当成了案子来办,找到刑事侦查局每个懂外文的警察,想要搞清楚上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警局有很多人才,高学历毕业,学过各种外语,英语、法语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有一位牛人还学过波兰语。
然而,所有这些警察都没认出来这段外文到底是什么,最后廖家珺问道刘天生的头上。
刘天生学过两门外语,还自修了外国语言学,然而同样没认出来这段话。
“怎么回事?”廖家珺火爆的性子终于爆发了,吼道:“连这么几个单词都翻译不了,你哪学的外语?蓝翔技术专修学院?”
“廖……廖队啊,你知不知道全世界用多少种正在使用的语言?”刘天生哪里敢得罪廖家珺,这廖家珺是出了名的**桶,一点不顺心就会大发雷霆。他只有陪着小心解释道:“最保守的估计,全世界有两千多种语言,还有人认为有五千多种,这还不包括已经消失古代语种。要想把这些语言全搞明白……超人也做不到啊!”
“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几个外文单词吗,找不到,懂外语的也不认识……”廖家珺轻哼一声,斩钉截铁的告诉刘天生:“你帮我想想办法!”
这事跟工作没任何关系,廖家珺也没有理由强迫刘天生做什么,不过廖家珺做事从来不需要有理由。
别说,刘天生倒还聪明,真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对了,咱们广厦的菁华大学可是华南有名院校,他们的外语系有很多语言方面的学者,也许说不定他们那里能有人认识。”
“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廖家珺点点头:“就这么一块破表,我就不信了,还查不出来怎么回事!”
“如果连他们都认不出来,那可就没办法了……”刘天生顿了顿,很小心的补充道:“其实吧,廖队不用这么认真……也许就是有人无聊胡乱刻上去的呢,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你都说了这是一块破表……”
“我随口说说你也信?你知不知道这表价值多少钱,什么人疯了才会胡乱刻字?”廖家珺白了刘天生一眼,直接开车去了菁华大学,一路打听着又来到了外语系。
廖家珺不知道这所大学知名学者都有谁,也不知道大学内部的行政架构,反正来到外语系就直接找这里最大的官就对了,于是敲响了外语系主任的门。
外语系主任刚好开会回来,看到有警察造访,吓了一大跳:“是不是我们校长的案发了?”
廖家珺一愣:“你们校长怎么了?”
“没……没什么……”系主任尴尬的笑了笑,问道:“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是这样的……”廖家珺把手机里的图片调了出来:“我们一个案子涉及到一块手表,这表上有一大堆外文单词,可没有人认识。”
“是这样啊……”系主任戴上眼镜,仔细看起照片,最后说了一句:“看起来像希伯来语!”
“希伯来语?”
“希伯来语是以色列官方语言,属于亚非语系闪米特语族……”
廖家珺打断了对方的话:“说点我能听懂的。”
“哦。”系主任点点头:“简单说吧,希伯来语分为古希伯来语和现代希伯来语,因为中间有过历史断层,所以古希伯来语和现代希伯来语是有区别的,有点近似于我们的白话文和文言文。词汇上的区别倒是不大,不过语法上可大不一样,现代希伯来语我倒是认识几个单词,古代希伯来语就完全不懂了……”
“那么你不知道表壳上的单词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啊……”又把照片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系主任指着表盘上的六角星,缓缓说道:“这个叫大卫之星,是犹太人的标志,上面的这个词发音是伦斐尔,我不知道有没有实际意义,有可能是人名或者其他什么代号。”
“伦斐尔?”廖家珺傻住了,昨天刚刚跟刘天生提起传奇名表伦斐尔,没想到今天就碰上这样一块,而且可能还是国内唯一一块。廖家珺立即知道,自己执着于这块表是值得的,可能在潜意识当中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还有……表壳背后的话实际上分为三段,第一段我不懂,第二段有几个词倒是认识……邪恶、善良……”系主任突然一拍额头,想到了什么:“哦,我明白了,这段话是十八世纪英国学者埃德蒙.柏克的一句名言:‘邪恶盛行的唯一条件,是善良者的沉默。’既然是希伯来语写的,我估计这块表的主人可能在纳粹集中营待过。”
廖家珺很惊讶,没想到这块表竟然是有这样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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