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怪不得骆永胜敢说,眼下的章炎一定需要!
明日便是诗书筵,这首词送的可谓是恰到好处,然而章炎更看重的,则是这首词的应景。
他是一个官员,还是一个高级官员,本身并不在乎能否在这诗书筵上搏得什么名声,不过这首词的内容可与眼下这个时间点的国家背景太契合了。
新帝赵恒可正是雄心壮志,打算北伐收复失地呢,然而朝中却有一大部分前朝官员跟着赵二吃过太多的苦头,早都成了坚定的求和派,压根不支持皇帝北伐。
此番有了这首词,一旦传诵开来,那就是他章炎直达天听的青云梯。
皇帝老子您往洪州看,就算朝堂众人不支持你,但我章炎一把老骨头,那还是愿意为你拼死卖命的。
所谓人老精鬼老灵,章炎很快便通过这首词,看出其中所蕴含的巨大政治价值。
“去,把这骆永胜,请过来。”
这一刻,章炎竟然用上了请字。
别的不说,单此一点对商人身份的骆永胜来说便足够了。
随从领命离开,不多时便把骆永胜给带了过来。
他一直都在庭院外候着,也坚信,只要章炎真个看了信,那便一定会见他。
“草民骆永胜,叩见堂尊。”
骆永胜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来到这时空后第几次下跪了,每多跪一次,心里的恶心感便又多上不少。
早晚,都会回来的。
“呵呵,起来吧。”
这一刻的章炎显得心情极佳,他甚至抬起了一只手,示意骆永胜快快起身。
“你与本官也算是二次相见了,本官还不知道你的表字呢。”
“回堂尊,草民年方十九,尚未及冠行字。”
就骆永胜这点文化水平,哪里有本事给自己取冠字,所以当初办户牒的时候,干脆就把岁数报小些。
“是吗。”章炎诧异,随后笑道:“难怪本官看你如此显幼,真少年才俊啊。”
“不敢当堂尊夸奖。”
骆永胜老老实实躬腰站着,连头都不敢抬,态度可谓是谦卑到了骨子里。
这也让章炎更加的满意。
“这首诗,是你写的吗?”
骆永胜抬头,双目内尽是茫然:“堂尊的话,草民愚昧不懂。”
章炎愣住了一时没明白骆永胜的意思,便把刚拿到的信递给骆永胜,后者接过一看,拍腿叫好。
“好诗,好诗啊,此诗可真当的上一声‘壮词’,才气豪迈、议论纵横,既有凌云壮志,亦有忧国之心。想必此诗一定是堂尊所做,草民敬服。”
这一刻若是章炎在不明白,那他这个官可真就是白当了。
酒,刹那间便醒了。
对啊,这首诗是他章炎写出来的,显示出他章炎一腔热忱,忧国忧君,有着一颗愿为皇帝和大宋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赤子之心啊。
想及此处,章炎终是笑了。
“永胜啊,别总站着,来,快坐。”
骆永胜亦笑了。
这首诗词就是他搭上章炎的敲门砖。
眼下来看,效果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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