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衙役,县尊感觉自己的一张脸都被人打肿了,自今日之后,这惠州官府还有什么面子?
吕布……黄口小儿,怎么敢!?他就一点都不担心朝廷的围剿么?
但这事儿,他还真不敢上报朝廷,怎么说?城中百姓反了?会不会被人扣上一顶官逼民反的帽子?如果真被扣上了,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答应他。”县令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道。
“县尊是说……”老捕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县尊。
“吕布说的那些,就说我答应了,苏家和高家那边我会去说,让人把他放出来吧!”县令胖胖的脸上却是带着几分杀机,这次的事情他只能认栽,他不可能跟吕布去同归于尽,但这事儿没完,等这次风波过去,定要伺机叫这吕布知道这天底下的事儿可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卑职明白。”老捕头会意,这件事算是官府对吕布妥协了,虽然有些憋屈,但不想继续乱下去,这是最好的结果,至于以后如何,那是县尊跟吕布之间的博弈,他没心思去管,看着就行了,但经此一事,这惠州城又多了个不能惹的人物。
这叫什么事儿?
吕布是被连夜放出来的,不过高苏两家这边的人没撤走,只是不打而已,吕布要的东西他们得拿出来,这高苏两家愿意交钱,城中的其他大商家才会愿意跟着给。
“你可知你是自寻死路!?”吕家,吕伯雍早已被松绑了,外面的事情他已知晓,吕布看似赢了,但吕伯雍很清楚,人家县尊这里只是不愿意丢了前程,跟吕布拼个鱼死网破,并非真的怕了吕布,完全可以等此次风波过去以后,上表朝廷吕布在惠州私自练兵,图谋不轨,大乾朝廷最怕的就是这个,到时候必然会有人来剿灭。
“事已至此,父亲,孩儿要干一番大业!”吕布冷然道。
“干个屁!先把惠州之事解决了再说!”吕伯雍怒骂一声道:“你信不信,若你现在把手言和,不出三日,朝廷讨逆的军队便会抵达。”
“那又如何?孩儿自有应对。”吕布傲然道。
朝廷?军队?北军之后这大乾朝廷的军队除了逃跑还有其他能力吗?
“我不知你为何看不起这大乾官军,但如今不管你要做何事,最好不要与朝廷有冲突,听为父的,你派人去将县尊之子请来做客,记住,要有礼数,另外,高苏两家的商队你若有真有这本事,多劫几次,万两纹银虽然不少,但对他们来说却也不多,这两家这十年来靠着向胡人倒卖瓷器、绸缎,甚至暗中倒卖兵器,赚的钱财可不少,然后你再出面为他们摆平,如此一来,这两家能为你所用,而后让你在城中的那些青皮听我调遣,为父会逐步架空那县尊!”
吕布愕然的看着自家父亲。
“看什么?难不成真让我吕家断子绝孙!?”吕伯雍看着吕布的样子就烦:“此事过后,即刻给我成婚,为我吕家留个后!”
“是。”吕布点点头,又看了看自家父亲,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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