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这些人比不上朝廷兵马强,哪怕朝廷兵马这些年在前线被胡虏打的不敢出城。
除此之外,吕布身边还有几个厉害人物,没见他们出过手,但给人的感觉很厉害。
两人在孤峰楼大吃一顿后,起身离开,吕布回家,郭哲则去了娼馆准备发难。
接下来连续几天,高苏两家的生意被一群青皮给祸害了,他们也不动手打人,只是一群人坐在店铺门外,见到有客人过来就是一阵恐吓,两家掌柜无奈只能花钱消灾,但这一批送走了,下一批又来了,哪能给得完?
“东家,再这般下去,城中的铺面都得给这帮青皮祸害的没了生意!”高家宅院里,几名掌柜跑来诉苦,这么下去,买卖没法做了。
“黄口小儿,还真敢做出这等事情!”高仁嵩怒哼一声道:“明日去请衙差过来,将那些闹事的泼皮都给我抓起来,这次可不能这般轻易的放了。”
吕布约见不成这般直接翻脸动手的行为实在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数狗脸的吧,说翻脸就翻脸。
次日,一群青皮被抓了,顿时全城的青皮都闹起来,凡是不上利钱的商户都被青皮们轮流上门,一时间,惠州城一下子好似群魔乱舞,官府的大牢一时间人多的都快放不下了。
“我儿为何如此莽撞?”吕父本就不同意吕布跟一群青皮扯在一起,这次事情闹的这么大,自两年前吕布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之后,这惠州县令还是第一次跟他这般疾言厉色的说话。
“父亲,孩儿不想这般一辈子窝囊的活着,要做一番事业,如今胡骑南下在即,这惠州城地处前线,却是只知争权夺利,若这胡虏真的南下,父亲以为这些人能做什么?”吕布看着父亲,他要做的事情,很希望能得到父亲的支持。
“那你又能做什么?”吕伯雍怒道。
“很多,杀敌扬威,至少不会如同那大乾皇帝一般被人撵狗一般撵的狼狈逃窜!”吕布冷笑道,自从他知道这件事后,就没再想过当这大乾臣民,什么玩意儿,也配让他效忠。
“混账,安敢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吕伯雍闻言大怒,一巴掌打向吕布。
吕布没有躲,任由吕伯雍一巴掌打在脸上,他没反应,反倒吕伯雍一时间有些发怔。
“父亲,大乾气运已尽,然我华夏子民何辜,要陪这等腐朽软弱之国送葬?”吕布看着吕伯雍道:“儿宁愿战死沙场,亦不做那昏君之奴!”
“你可知此言若是传出去,不但立刻便能教你人头落地,而且我吕氏一门九族尽诛!”吕伯雍压低着声音喝道。
“父亲莫要太高看这大乾朝廷,北关破后,也就欺压欺压良善百姓,要诛我满门,他还不配!”吕布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轻蔑。
北关时,将士们还有血勇,面对胡人丝毫不怵,甚至能把胡人打的狼狈奔逃,但这十年来,吕布所见过的大乾官兵,哪怕是这一线的边军也是腐朽不堪,如今若是动手,吕布真有把握以一敌十敌百,苍山两千精锐,若是野战,吕布有信心荡平这江北十七州!
吕伯雍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儿子这么看不起朝廷,这在眼下这种忠君思想盛行的时代,很难有的。
“不管如何,你给我立刻下令让你的那些人回来,不得再闹事。”
“父亲,今后孩儿会让父亲知晓,孩儿今日所做乃是对的。”吕布对着吕伯雍一礼,默默取出了绳索。
“孽障,你想做什么!?放开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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