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裙女孩和几个年幼孩子的带领下,我很快来到了一所破旧的大宅子前。
走进这建筑,只是这么一看我就有点傻眼了。
因为这栋看起来怎么都像是中世纪的建筑里,竟然住着一大群的孩子,我稍微数落一下孩子的数量居然有五六十人之多。
其中大部分是十岁不到的幼童,部分还有生病,白裙女孩和她身边那几个孩子一回来就飞奔进孩子群里,同时拿出采摘的鲜花放到那些生病孩子的床头。
原来,白裙女孩带着几个孩子出去是为给这些生病的幼童采摘鲜花。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其了一阵骚乱。
我顺着嘈杂的说话声看去,只见一名修女抱着一名孩子从外面快步的走进来,而她怀里的这名孩子竟然身染鲜血。
我知道这孩子八成是受伤了,而且从这出血量看肯定伤的不轻。
见状,我也急忙奔上前去,毕竟我也是在训练营呆过的人,处理这种外伤也颇有经验,只不过这修女看到我跑上来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用快到极致的语速指着白裙女孩呵责。
“还是先救孩子吧?!”
用不着听懂对方的话语,我从这修女的动作和语塞上就能看得出来,这修女是在跟白裙女孩埋怨将我这个陌生人带回来。
不过,说归说,她手上的工作也没停着。
知道自己带回来的孩子伤势不轻,于是她一边快步带着孩子来到医疗室一边指挥身边的孩子去取来各种急救药品。
此时,被放到台上的孩子已经开始不断从口里往外吐血了。
修女这时候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手里的用剪刀将这孩子的上衣剪开。
白裙女孩端着绷带和药品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忍住打了个颤,就算平时看了这种场景不止一次,但是此时看到依旧是心惊胆寒。
也不知道这修女是不是紧张过度,其在为孩子清理身上的伤口时整个人都是在颤抖的,包括那只拿着镊子酒精棉的手。
看到这里我没法忍了,劈手夺过修女手中的工具,一边给孩子的伤口进行按压止血一边用针开始为其缝合伤口。
处理完一切,我累得退到一旁,看着孩子的呼吸渐渐恢复稳定,修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不过,我的心情却没有丝毫觉得轻松,因为从这孩子的失血量来看,其很大概率无法活下去,除非能马上给其输血,但眼下这条件别说血袋了就是想找个相同血型的人估计都没法,一是我们没有检测设备二是这孩子实在是伤得太重。
我不明白,这修女为什么不将这受伤的孩子送到医院去,如果是在医院的话这孩子活下去的概率肯定会大很多,这里毕竟条件有限。
果不其然,我这都还没走到门外,这孩子就没了生息。
修女似乎也知道了这个结果无法避免,所以在孩子死后她的脸上也并无太大的波澜,朝我看了一眼后她才缓慢的来到孩子身边轻轻为其盖上一条脏兮兮的床单。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似乎忘记了自己跟眼前这些人无法交流,随口朝修女问了一句。
等我反应过来后话已经说出口了。
到了这里我自然没有奢望对方能听懂我的说话而回答我。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青年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在战争的面前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都一样的。”
我听到这句有些生涩的国语后有些惊讶,遂回过身来想一看究竟。
这时我便看到一个矮个子青年怀里抱着一条长长的面包一身风尘地站在我身后。
看其模样是金发蓝眼白皮肤,应该也是实打实的外国人。
“你能听懂我的话?”
我不知道这里还能遇到能交流的人,立即是喜出望外。
“你是清国人吧?”
这青年将手里的面包交到白裙女孩手里后,朝我走来同时一只手装着很自然的摸向腰后。
我好歹也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呆过一年的人,看到这个生涩的拔枪动作只是微微一笑:“清国?今年都20XX了,你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等等,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这一路过来的所见所闻,汽车是电视里的老爷车,沿街过来,看到是只有被战争摧残满目疮痍。
“今年是多少年?几月几日?这里是哪里?”
面对青年,我一口气问道。
“1942年一月十五日,慕尼黑。”
听得对方这个回答,我眼睛几乎都能睁得掉出来了,一时间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MD,这一次我穿越了?!而且还是连人带衣服的穿越。
但是我想到这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在这1942年的时候清王朝早就没有了,这青年又如何会说我是清国人?这不是互相矛盾嘛。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能听得懂我的话,你一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我说......”
有些神经质的抓住这青年的肩膀,我晃着对方问道。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队穿着皮鞋的士兵从街上走过,其响亮的脚步声瞬间就把我惊呆了,朝窗外看去,我看到这队人马中一辆军车之上几名军官嚣张地看着街道周围,几十个身背长枪的士兵正在车后迈步前进。
“嘘!”
青年也看到了这一幕,随即用手在嘴边竖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栋建筑的另一边是大街,刚刚还十分热闹的街景也因为这队人的出现而变得静悄悄的。
“他们是......”
“这还用问?自然是臭名昭著的党卫军了。”
青年朝那路过的军队不屑地吐了口唾沫,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我想此时就算是傻子都能明白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进入那契约之门后来到这个时代来到这个地方,但我知道这一定是有深意的。
看着青年那双清澈幽蓝的眼睛,我缓缓松开了手。
“你是这里唯一能听懂我话的人,我不能恩将仇报。”
伸手替青年整理了下衣服,我接着说道:“这里的孩子都是怎么回事?”
“这是都是修女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
“孤儿?”
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我不免有些吃惊,慕尼黑在当时应该算是发达的工业城市,这么多的孤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父母都是被迫害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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