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王头老伴的死我心存疑点,自然也没有对钱姐等人的讨论放在心上。
等他们在屋里叽叽喳喳地说完时,我的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曹云,你干什么呢?”
看到我站着不动目视窗外,钱姐过来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我一下惊醒,赔笑道:“不好意思,想事情有点入迷了。”
“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到办法解决老王头的采访问题了?”
雷鸣正在为采访计划的修改发愁,见讨论下来也没个结果,正要停下手休息下,这会儿听到钱姐来问我,他顿时也来了兴趣。
“老人性格倔强况且已经被这些来蹭热度的人呢伤害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要再获取他的信任很难,但我想,如果他不行的话我们能不能先从他的儿子儿媳开始寻找采访突破口?”
听到我的提醒,雷鸣是一拍大腿直接朝我竖起大拇指。
“老人的儿子儿媳在外务工多年,接触社会也毕竟多,应该会好说话一些。”
钱姐这会儿也点头赞同道。
“这个方面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也是想起老人现在独居倒把他的儿子儿媳忘了。”
王华此时也接话道。
“我现在就去找村长,他肯定能帮我们联系上老王头的儿子儿媳。”
雷鸣是个实干派,想到了就必须马上付诸行动。
看到雷鸣下楼找村长,钱姐也没闲着,端着水杯凑到了电脑前去看雷鸣修改的采访计划,不时还敲几下键盘补充点修改意见。
王华这小子就没那么上道了,看到老大离开,整个人也松散了下来,直接躺到躺椅上玩起了手机。
看着外面天色渐黑,我还是觉得应该再去一次老王头的家,至少我想去看看老太太出事的地方。
不过我没有雷鸣那种想到就做的冲劲,想到这个问题我还得在晚饭后去找一趟村长请他给我再当一次“向导”和翻译。
想到这里我还得在核实情况后给莫子寒发个消息告诉她这边的事情,不过事先我可以找莫子寒调查一下文教授的人际关系从他身边的人入手,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个漏网之鱼。
我从来没想过符号的蔓延会远到这个地步,更想心里暗暗担心假如这里都能够出现符号的存在那么全国各地的死亡案件里到底有多少被忽略和遗漏的案件。
念及此处我忍不住脊背发寒。
下楼来到村长家的菜园附近,我给莫子寒直接发去了文字消息。
“不会吧?你那边也出现了符号凶案?”
莫子寒听了我的讲述,她吃惊地回了我一条语音。
“也是什么意思?你那边也有情况?”
面对莫子寒的回答,我心中一惊,想到心中的猜测变成真实忍不住连忙追问:“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说清楚点。”
“老师确实已经被精神病院收押且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着,他不可能再有什么危害社会的行为,只是我没想到就在你走后第二个星期,我们学校这边就发现了两起学生自杀事件,我当时也在现场,亲眼看到了尸体旁的符号......”
听到这里,我放下手机仰天长叹一声。
看样子事情确实已经如安琪拉所说的那样:还没结束。
“你确定文教授没问题吗?”
我有点不信这么一个厉害的老头就这么疯了,打心底里不信。
“他一到晚上就会精神亢奋,都是在护理员的镇静剂下睡着的,我觉得应该不是他。”
莫子寒回复。
“那好,你应该已经对文教授的人际关系展开行动了吧?任何接触过他的人都应该被列入调查范围。”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十分没底的,因为就算我是个外行都能明白这彻底调查每个人的工作量有多大。
“这......我忙不过来,组里虽然没有对我下达结束调查的命令,但是也没有给我增派人手,况且这后面发生的死亡案件都是自杀事件,现场除了符号的存在外都是一个个完美的自杀现场找不到任何他杀痕迹......而且组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在笑话我了......他们已经开始不相信符号的存在了。”
听到莫子寒说这段话的时候,我听得出来她的无奈和焦急。
“完美的自杀现场......”
我楞在原地,品着莫子寒的这几个字,不久心中的那团迷惑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
“原来如此!文教授这颗重要的棋子原来是被人这么用的!”
心中的猜测还需要我去彻底印证,所以在回复莫子寒的时候,我尽量只是用安慰的语气:“你自己小心,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符号正在自我完善,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它应该在不断进化。”
“?”
莫子寒发了个大大的问号表示不解。
“目前我还只是推测,你现在去帮我一个忙,将历年来你所了解的符号凶案都收集起来,分类。”
“分类?用什么标尺分类?”
“就用,自杀和谋杀。”
“我明白了,这个应该不难,国内外的案件都要吗?”
莫子寒追问。
“有的,全要。”
黑暗里,我抽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迎着山里冰冷的夜风我扭头朝半山小楼看去,这个地方我是必须一探究竟的。
吃晚饭的时候,村长特地叫人从县里带了十斤鲜羊肉给我们搓了一顿,雷鸣好酒又有下酒菜这一晚上他和村长两人喝的是天昏地暗那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就差出门跪下插香拜把兄弟了。
钱姐习惯了在吃饭的时候给家人发信息,这也是她多年来在外工作的习惯,毕竟只有在吃饭睡觉的时候她才会有空余的时间。
王华这二愣子就不用说了,刚进村的时候还有几分腼腆,但经过半天的熟络再到现在上了餐桌他俨然也已经放开了性子跟邻座的村长家的儿子边吃边吹牛。
我旁边坐的是村长家的两个小孙子,男孩六七岁左右,女孩小一些应该是五岁。
在席间我无意间注意到这两个孩子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忍不住朝其身边的母亲问道:“是不是菜不适合孩子的口味啊,他们都不喜欢吃涮羊肉吧?”
听了我的询问,孩子母亲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叹息一声摇摇头没有多做解释。
后来在饭后我才从村长的口中了解到原因,村长家的这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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