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儿水吧,饿了吗?”伊月把水杯递给夏秋。
她看少年还带着笑意的明媚的脸,心中不免生出一些嫉妒。
一边嫉妒依依能和秋秋亲近,一边嫉妒秋秋能和依依亲近,双份的悲伤;转念一想,秋秋能娶依依,依依能嫁秋秋,又是双份的快乐了。
夏秋喝了水,看伊月放在床头柜的饼干和面包。他把水杯放在柜子上,把手收进被子里。
“饿了,但是手不能从被子里拿出来,会冻着。”他意有所指。
伊月揪一下他的耳朵:“我还得去煮粥呢,让依依来喂你吧。”
她拿着水杯出门去,没多久,伊依依拿着盛满水的水杯过来。
在少女的喂食下吃几块饼干,夏秋看时间不早,催她上学去。少女不放心,他保证自己没事。
等伊依依走了,他起来放个水,再躺上床。
无论是精神的疲惫还是肉体的疲惫,都可以用睡眠来隔绝,典当器官的疲惫同样。
他想到一句话。我闭上眼,世界就不存在。
他只希望疲惫消失,伊月和伊依依得好好的。
麻雀叽叽喳喳,上班上学的人们说说闹闹,低矮楼房与清静无缘。
夏秋不想操作自己的睡意,看科幻片的时候,他最不能理解的是把自己改造得很丑的反派们。
他放松大脑,回忆伊依依腰和唇的触感,渐渐睡去了。
再醒来,鸟叫声没有了。
那些麻雀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精灵,只在清晨发出声音,过后就完全没了踪影。
他坐起身,手机不知道放在哪儿了,拉开窗帘,阳光照在飘窗上,太阳还在东边,还是早上。
感觉好了些,大概明天就能痊愈。
他端起水杯喝一口,陶瓷水杯的杯底与床头柜木板的敲击声,被客厅里的伊月听到了。五⑧16○.com
伊月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往里面看,见到夏秋醒来,她露出笑容。
夏秋回她一笑。
“没去上班吗。”他问。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去上班,请了一天假,正好下午和你梅姨出门逛街。”
“不如把工作辞了,每天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
“我还没老呢!”
“那就每天逛逛富婆俱乐部,参加慈善晚会。”
“越说越离谱了。”
伊月走到床边,用手量一量夏秋额头的温度,她问:“饿了吗?”
“有点。”
“我把粥盛来。”
看伊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夏秋想,你工不工作作可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
老老实实在家看看我和依依,没事找几个小姐妹一起逛逛街吧。梅姨就不错,有点小钱,有很多空闲,人品也好。
梅姨说的是沈叶梅,是伊月工作的餐厅的老板娘,也是她的好友。
早些年,伊月和头号黑粉还没离婚的时候,三个大学同学经常聚在夏家。
后来头号黑粉和沈叶梅生分了,断了往来,伊月和沈叶梅还联系着。这件事头号黑粉没少嘀咕,怪伊月没有跟随她的步伐。
从此以后,夏秋只有在伊月家才能见到沈叶梅。
伊月离婚后,沈叶梅到来频率直线下降,不是沈叶梅嫌贫爱富,而是现实严贫慈富。
任何事物都有双面,是的,社会也是这样,即有严父的一面,也有慈母的一面。以严父般的态度对待穷人,以慈母般的态度对待富人。
伊月没了经济来源,一天八小时起的工作,还得照顾家里的两个孩子,哪有功夫陪沈叶梅出门呢?哪有闲钱去花销呢?
不过,从“别样”的角度来瞧,伊月是被“解放”了,贫穷杀死了禁锢她的富有,让她“自由”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想得太远,夏秋没有改变世界的远大志向,他只想快点儿让伊月回归到以前的悠闲富太太生活去。
不,还得更进一步,光说富的话,现在加起来资产有千万的三口之家,已经能说是小富。
光是富没有用,得阔起来才行。
阔太太伊月,挺好。
伊月端粥回来了,她拿床上用的小桌,支在床上,把碗和小菜放上去,小菜是乡下外婆腌的萝卜干。
夏秋吃力的拿起勺子,手掌颤抖,一勺粥抖落了半勺。
他探头去吃,勺子直接落回了粥里,他握不住。
“不行,我自己吃不了。”他放下手,很沮丧。
“演技越来越好了啊。”伊月一眼瞧出夏秋是装的,就是八十多岁的老爷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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