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他们决定按老路子来,先到附近山村子里去踩踩盘子,也就是踩点,打听打听消息,应该会有收获。
一切按计划进行。到了二道白河,陈皮阿四的人弄来了装备,吴邪一边嘀咕着什么全国都查的那么严,怎么这些人就这么神通广大。结果打开一看,人就蒙了。我见他愣住,跟着蹭过去一看,也愣了一下,那些物资占了大多数的竟然是护○宝卫生巾。然后还有绳子、巧克力、一大包辣椒、脸盆等等日用品,连铲子都没多少个。
胖子就问:“怎么回事,老爷子咱们这是去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地?”
陈皮阿四看起来懒得和他解释,只淡淡道:“用起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真的卡车能开到地方真是奇迹,司机在外边肯定是个车神。在到那个什么营山村的期间有几段路,我扒拉开蓬布的一角空隙往外看,外面离车约三四十厘米外就是万丈深渊,只要他稍微一个疏忽,我们就连人带车摔成铁饼夹肉泥了。
嘶,感觉自己有点恐高了。
到地方下了车,陈皮阿四有三个伙计,一个叫郭风,就是开车的那位车神,递给我盒子的叫华和尚,带着眼镜,还有一个话特别多的叫叶成。
周围全是白茫茫一片,我心说完了,这地方我肯定来过,太他娘的熟悉了,这片雪山让甚至我有一种微妙的归属感,就好像从小就是从这长大似的,我现在就很想在雪地里打个滚钻个坑什么的……
咳,要形象,要脸,等没人了再……
我盯着雪山出神,任由张起灵带着走。
这村儿里没招待所,村支书很热情地给我们找了间守林人的临时空木房子。吴邪他们付了钱,安顿了下来。
雪山是没那么好上的,他们忙着租马、找向导,我便趁着他们都不在屋里的时候摸出那只老沉的盒子,留在屋里的张起灵看了一眼,会意地先出了屋子。
我在盒子边儿上摸了几下,指甲顺着缝隙划过去,废了些力气才把它打开,只是盒子一打开,原本有些砸手的重量骤然消失了很多,我只觉得手上一轻,就看见里边放着——一叠黄符?
我:???
搞没搞错?
这位不知名的奥先生,奥前辈,您——闲的没事干了?让陈皮阿四一个老人家跑大远,带着个老沉老沉的盒子就为了捎给我一叠驱虫符和辟邪符……您这是作甚?
难不成其实是打着送东西的名号让我把盒子卖了换钱?那为什么不直接装钱进去而是塞一摞黄符?还大部分都是驱虫符……
我有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把黄符从盒子里拿出来,却发现下面还有一个长条形的凹槽,一头宽一头窄,倒是形似扇子。
!
从系统空间掏出小黑扇,我把它放进盒子里,不仅形状大小正合适,连重量也恢复了打开前的重量……!
如果我能出汗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了,脑瓜子里嗡嗡的,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奥先生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知道我有一把扇子正发愁怎么正大光明地拿来使用,并且连重量都计算得如此分毫不差的!?除了第一次得到扇子时在浴室里耍了一下,我仅仅在鲁王宫将它拿出来过而已。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脊背,我一下子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随便把盒子塞进行李里,我搓搓胳膊,就握着扇子和黄符出了木屋,张起灵正在门口看着飞雪。
“张起灵。”我叫了他一声。
张起灵闻声扭头看我,目光在落到我手上的黄符时顿了一下,一阵风雪刮过,符纸翩飞,这时他才看到那把乌黑的扇子,表情顿时有些凝重起来。
“黑金扇。”他轻声说。
我点了点头,问:“你见过吗?”
张起灵微微皱眉,然后摇头:“不记得了。”
啧,所以说失忆什么的也太讨厌了。我顺手把扇子塞进袖子里,沉甸甸的,挺坠,不过让人也有了些安全感。
这时胖子裹着一身雪过来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摔哪个雪窝里了,浑身包括脸上都是雪粘在上面,嘴里骂骂咧咧的,俩手在扑棱着头上和肩上的雪。
“他娘的,差点就让雪给淹死了。”他发现这样拍太费劲,干脆就原地蹦了几蹦,别说,还真挺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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