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自从黄飞虎口中听到黄天祥居然能克死义父后,瞬间激动起来,直接一脚踹开了跟在自己脚边的狐狸。
也不顾它那委屈的眼神,嫌弃的鄙视了一眼。
谁让你光倒霉不办事呢?
霉运是有了,但是自己还是死不了,要你何用。
显然还是“奉先”更合他意。
当即毫不犹豫的将黄天祥挡在了身后,笑吟吟的开口道:
“黄将军勿要生气,天祥他还是个孩子。”
“以我的经验来看,打孩子是没用的,而且决不能乱打。”
“不知此事能否仔细说说,怎么会有人克死义父呢?这万一与天祥无关,岂不是误会了?”
听到沈大夫的话,黄飞虎停下了脚步,但还是怒气冲冲,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与沈大夫讲清楚,不能让其有一丝一毫出现危险的机会,连忙解释道:
“为了教这逆子的武艺,在下曾让他拜了两名义父,但是在教育他的过程中,却无一例外都死了。”
“在下不过是想让他好好的跟随义父们学习武艺,学习做人的道理,但是谁能想到呢?”
“这两位都是我的老兄弟,随我征战沙场多年,但可惜没死在战场上,却都死在了朝歌!”
黄飞虎不由得哀叹了一声,显然眼中满是歉意。
嗯?
听到这里,沈大夫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句话。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刺义父?
难不成这黄天祥就是传说中灭爸?叫谁义父,谁就必死。
沈信忽然转身望向黄天祥,眼冒光芒,不禁赞叹道:“这简直是神童啊。”
黄飞虎见沈大夫不以为意连忙继续道:
“我这两位兄弟,自从当了天祥的义父后,在一年之内便都相继离去,两人都正当壮年啊!
所以在下再不敢让他认义父了。”
“啪!”
好啊!真是太好了,天祥吾儿,本大人当定你爸爸了。
沈信猛地拍向黄天祥的肩膀,越看越觉得这孩子真是越耐看了,连忙打断黄飞虎正色道:
“黄将军,一个孩子而已,您怎么就能认定他真的克父呢?命运不好这又和孩子有何关系,你看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他怎么就克父了?”
“这点我沈信万万不能认同!”
“天祥这孩子一看就聪明伶俐,长大以后定是一员虎将,今后便让他跟在我身边,认我为义父,让我来好好教育他。”
额.......
这个......
黄飞虎的脑袋有点懵,是不是自己没说明白啊,沈大夫怎么还激动起来,非要收天祥为义子?
为了沈大夫的安全。他本想拒绝,但人家似乎说的好像也没啥大错,自己这个亲生父亲不还好好的活着吗,要克也是先克自己啊!
望向那一脸委屈的黄天祥,黄飞虎心中思道,难不成真是自己误会了?
但是沈大夫的安全怎么办?这万一呢?
黄飞虎觉得还是不妥。
若说沈大夫被自己儿子克死,自己怎么向老丞相交代,怎么向天下人交代,他正迷茫间。
沈大夫那里已经快速下手了,他笑吟吟的望向黄天祥,尽量保持和蔼的声音道:
“信今得天祥,如旱苗得甘露啊,不知天祥可否愿意拜我为义父?”
听到沈大夫的话,身后的黄天祥心中暖洋洋的,他感觉自己遇见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沈大夫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威武,在这一刻,他小小的眼睛中布满了小星星,满目的崇拜。
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黄飞虎,心中不住的哀叹,沈大夫的父亲对他一定非常好,不像我的父亲就是个武夫,讲理讲不过,就只知道动手。
黄天祥心中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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